何文津张嘴没说出话来。
也是,看她那副性子也不像是会和别人商量着来的。
何文津当初劝她不要出门纯粹是一时兴起,谁能晓得这姑娘这么能闹。
“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得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来的?”他真是想不明白。
谢洵看了眼已经被捕快们押走的沈弗辞。
他也好奇,什么样的人家能长出这样的歪瓜来,净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不过她被抓走了,他耳边还能清净些。
谢洵从地上站起来,抬手挡了挡阳光,“今天晚上,她要你去一趟那个捕快家。”
何文津抬头,目光一闪,“你说,她一直跟着的那个?”
“他不会去,”何文津果断摇头,“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牵扯,做捕快做得高不高兴有什么重要的,安安生生地不就成了。”
谢洵负手,“他已经牵扯进来了。”
人人都想要置身事外,以为事不关己就能平安无事,殊不知,不过是一叶障目,没看见罢了。
谢洵不在这里待了,转身回了客栈。
何文津在他身后叫了声沈兄,“你这是干嘛去啊?”
“睡觉。”前面的人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
睡得着吗?
他竟然睡得着吗?
何文津呼出一口气,一直都在认真担心这那的人似乎只有他,其余两个都游戏一般。他真是被他们搞得心力交瘁。
另一边,柳浣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扭头便遇见了从另一头过来的小二,差点撞在他身上。
小二赶紧躲开,“都是小的眼瞎,小姐没事吧,小姐别跟我一般见识。”
柳浣抬眼扫视他,“以后好好看路。”
“是是是。”小二一边点头一边绕过她,急忙地从下了楼梯。
快到楼下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那小姐在另一个房间面前停了下来,伸手敲了敲,隔了半会而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其实这柳小姐人还是不错的——如果她没有抢别人未婚夫的话。
小二摇摇头,一边感慨世风日下一边想着他这等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还是老实干活儿最实在。
柳浣推开房门,房间里只能见到床上躺着个人,穿着白色中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包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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