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架子鼓不了解的人,也能看出做工精细,价格高昂,鼓面上还刻着沈琼的名字,正投了最近沉迷摇滚的沈琼的好,可以说是相当妥帖大方的一份礼物了。
车子开不进去,陈岸让他们动手把架子鼓搬过去,东西比较多,也可以分两趟。
说完,还客气地给他们每人各塞了两张红钞:“东西比较大,麻烦了。”
061和032鲜少见到这样大方好说话的客人,连连道谢,积极地开始搬起东西来。
陈岸把最后两张钞票递给容斯言,容斯言却没有接,低着头去搬东西了。
陈岸看着他低眉顺眼做事的样子,后背在衣服包裹下勾勒出流畅诱人的线条,臀部挺翘,双腿笔直修长,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他抓回家。
然而手稍微靠近一点,容斯言就惊弓之鸟一般躲开了,似乎生怕被他碰到。
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着。
陈岸心里有气,他千里迢迢跟到这里来,帮他解了燃眉之急,什么回报都不求,可他还是把他当洪水猛兽,什么都不肯告诉他。
等061和032一走远,他就抓起容斯言的衣领,把他按在车门上:“怎么样,我刚才的提议,考虑清楚没?”
容斯言不肯摘下面具,那他就奉陪到底,这么跟他玩下去,看谁先认输。
然而一把人按在车门上,他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
……体温。
容斯言紧闭着眼,似乎也很难接受现实。他的皮肤温度高得吓人,身体簌簌抖动着,脸颊滚烫,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淡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在月光下反射着透明的光。
陈岸一愣,对眼前看到的景象难以置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和上次一样,仅仅是被他稍微碰触了几下,容斯言就迅速地全身涌起了情*,到了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地步。
还有什么比这更煽情的呢。
陈岸激动得一把抱住他,把他向前钉在车门上。
容斯言试图推开他,然而刚一碰上他的肩膀,手像是根本控制不住似的,颤抖着抓住了肩头的布料。
陈岸又心疼又好笑,左手一把揽住他的腰,右手探进裤子里一摸,果然早已一塌糊涂了。
“难受怎么不说呢!”
他急得要命,凑上去亲吻他,想安抚他难耐的身体。
只是面对着这章尖嘴猴腮的脸,实在有些怪怪的,陈岸心想大概是面具一类的东西,摸索着颈部,想揭下来。
容斯言却激烈地反抗起来,别开脸,不准他碰自己的脖子,连牙关也咬得紧紧的,潮红的脸上仍旧是冷淡的神情。
陈岸爱死了他这副倔得要命的样子,越倔越让他有征服的欲望。
尖嘴猴腮就尖嘴猴腮吧,容斯言长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反正他每次都能一眼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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