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那样嫩,哪里禁得住辛弛这样弄,很快有了反应,软在了辛弛怀里,细细地喘,控制不住地小声喊日思夜念的人:“少爷。”
他说:“我好想你。”
辛弛又咬又吸,将季安弄得浑身都在颤,他自己也胀得难受,探手下去扒了季安的裤子,手一下子碰到了季安那里,季安被弄得一抖,可辛弛动作却僵住了。
那物件像一道禁忌的灵符,召回来辛弛被焚烧得七零八落的理智。
他很重很重地呼出一口气,一言不发地从季安身上起来,拽了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扔在季安身上,然后整理好自己衣服,就这么着离开了。
季安还懵着,喃喃叫了一句 “少爷”,是下意识的。
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只听见外头落锁的声音。
这下季安睡不着了,他不知道辛弛是什么意思,但因为那落锁的声音有些怕。
一夜难熬。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季安从窗户缝隙里往外看,前一夜天黑看不清楚,现在看出去,竟发现这院子居然也像是被荒废了许久,地上落了许多叶子花瓣,也没有人打扫,风一吹,哗啦啦地四处乱飞。
季安抱着衣服缩在榻子一角,努力说服自己少爷只是让他在这里待着,今夜还会来找他。
可总有些事情是无法解决的。
到下午的时候,季安便饿得有些难受了,他抿唇忍着,但儿时长期挨饿的那种恐惧感涌上来,季安控制不了自己,开始变得有些焦虑起来。
但挨饿还是好的,更难以忍受的是他想要如厕。
这房间里连尿壶都没有,季安忍到了晚上,挨饿和思念都顾不上,只想着少爷快些来给他开门,好让他去解决一下尿意。
然而月亮慢慢升起到高悬空中,辛弛却根本没有来的意思。
季安快要昏厥,忍不住了,翻出来一个旧笔筒,胆战心惊地解决了一下。
他想着,等少爷想起他来,他就将这笔筒很快地处理掉,可以不要这个月的月例银子,赔给少爷新的笔筒。
尿意解决掉,饥饿感就变得明显了。
季安抱着自己的膝盖靠坐在角落里,不断地吞咽口水,随着时间慢慢流掉,相信少爷会记得来找他的希望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季安恍惚了,感觉自己变成了很小的时候,家里的缸里已经没有米了,他饿得受不了,前一夜又挨了打,手腕很疼,外头雪那么大,风刺骨的冷,他就快要死了。
少爷应该要来救他的啊,少爷……
季安难过地想,少爷怎么还不来呢?
他就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