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铭心摸着领口搂着贺白站在距离展示间玻璃几步之遥的地方,眯着眼睛观察着对面安静整洁的展示间,看来更感兴趣了。
老大,我找到了。没等曲铭心表现一下自己如何感兴趣,那边唐桥就已经有了结果。
曲铭心转头,发现那边四个人都在看着他们。唐桥的视线扫过他落在贺白腰上的手,见怪不怪毫无反应。牛家勤翻了个白眼转开视线,一脸不想看。而王西有些惊讶的看着曲铭心的手,又看了贺白一眼。而院长被牛家勤挡住了,看不见这边,安静的坐在后面。
曲铭心于是轻轻拍了贺白的后腰一下,忽略了王西的眼神,自然的走了过去。
发现密道和青旅地下室那天中午,曲铭心在跟王西谈完条件后就借口有事溜了。不过他那天的确有事,贺白被他干到下不来床,他怎么也得给贺白送个饭才算有点人道主义精神。
曲铭心不放心贺白自己在宾馆待着,也不想让他出门乱晃。一个是怕人又悄无声息的跑了,再就是怕蒋咲愿还埋伏在附近,要杀贺白。所以他们商量片刻,曲铭心决定带着贺白这个通缉犯明目张胆的去见王西,一起查案子。
贺白在被通缉的第二天就让人黑进了内网,换掉了所有的通缉照片,他跟牛家勤一样,手头常备数套验不出真伪的身份证和其他证件,有自己的新身份。曲铭心觉得反正他骗人都已经骗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差这一点了,所以毫无心理压力的说贺白是过来支援的同事,带着他一起找东西。
王西已经懒得思考曲铭心带来的都是什么人了,曲铭心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反正唐平市局那边给了肯定的答案,到时候曲铭心有问题,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唐桥按照院长说的时间核对了前四年的捐款账户,然后通过账户找到了五年前高金岁第一次捐款时留下的名字。王西没见过这个名字,反倒是唐桥和牛家勤对视一眼,然后转头喊了曲铭心。
舒流月,猜对了。曲铭心单手撑在沙发背上,从唐桥头顶看着电脑屏幕。
怎么回事,你们知道这个名字?王西抬头看向曲铭心。
之前查到的,高金岁原名叫舒流月。曲铭心手落在牛家勤肩膀上拍了拍,没说话,但是牛家勤知道他的意思是让他随便糊弄两三句。
之前做背景调查顺带查的,这姑娘来到国内后改名叫高金岁的,之前一直在美国。于是牛家勤如他所愿糊弄了三句话。
王西略带怀疑的看了牛家勤一眼,没搭话,应该是打算回去再自己好好查。
高金岁在第一年也就是五年前给孤儿院一口气捐了十万块钱,数目不大,但这笔钱对于日城市立孤儿院来说是难得的大钱。从那以后,高金岁每隔两三个月都会来一趟孤儿院,跟孩子们一起玩一玩,或者教他们画画。
偶尔有残障严重很久都无人收养的孩子,高金岁还会额外多给孤儿院一些钱,或帮着孤儿院宣传寻找养父母。
她每年年初给孤儿院捐款,坚持了五年,从未间断,而且数额越来越大,今年年初高金岁一口气捐了五十万,却没留下姓名和地址。
如果不是她捐款的账户一直用的是同一个,唐桥想找她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