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差不多就够了曲处长。贺白不和曲铭心客气,对着曲铭心的嘴唇便是一口,曲铭心吃痛抬头,便看到贺白被他亲的脸色通红,一双眸子水润润的,呼吸都是乱的,只有说出口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这里全是摄像头,怎么也得换个地方再继续吧。
曲铭心不甚在意的摸了下自己被咬出血的嘴唇,然后顺手将手指上沾到的血蹭在贺白被亲的红肿柔软的嘴唇上。
贺白下意识的舔了一下,紧接着便看到曲铭心眼神暧昧,脸上挂着让人恨不得给他两巴掌的贱笑。
仿佛他刚才舔的不是他亲自咬出来的血,而是往日在床上被曲铭心弄到脸上的某些白色液体。
贺白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但脑子已经清醒,抬手对着曲铭心就是一拳。
曲铭心迅速躲开,让这力道十足的一拳打在了空气里。
啧,这么用力,把你老公我打坏了可怎么办。曲铭心啧啧摇头,在贺白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贺白不理他,只是十分矜持又尊贵的翻了个白眼给他。
曲铭心叹了一声,低头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抬头,便看见一把手枪明晃晃的抵在他脑门上。
拿着枪的那只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十分好看。曲铭心看着那只手的主人挑眉,声音里满是遗憾:不是说身上没藏武器吗?
身上的确没有,沙发里有。贺白简单的回答。
好吧,那就不闹了,我们说正事。曲铭心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那把已经开了保险上了膛的枪会走火,顶着冰冷坚硬的枪口对着贺白笑的温柔平静,崔翔明是你杀的吧。
你猜呢?贺白看曲铭心丝毫不慌的样子也笑了,他似乎是懒得再举着枪,又或许是判断曲铭心再谈完正事前不会对他做什么,所以直接把枪放在了桌子上。
曲铭心也不顾忌,直接伸手拿起来掂了掂,然后放下枪,笑着摇了摇头:空的。
很失望吗?有满的。贺白翘起腿来,端着杯子喝了口水。
我的确很失望,宁少爷。曲铭心看着他握着杯子的手,缓缓地说: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在这之前,我还是先跟曲处长说明一下游戏规则吧。贺白对他已经知道自己在黑狗内的称呼一事毫不在意,像往常无数次那样慢条斯理的说明道:这个游戏,曲处长不是第一个参加的人,但到现在为止,还有人成功过。
你们口中的黑狗存在多年,有很多顺着蛛丝马迹找到我们的人。面对这样的人,我们一般选择给他们一次机会,邀请他们参与这个历史悠久的游戏。游戏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有三个小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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