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汗水血和泥土的防火防割作战裤又硬又厚十分难脱,贺白在换气间隙甚至飚了句脏话,曲铭心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自己把搭扣解开脱了裤子,然后把贺白摁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语气暧昧而强势。
等爷洗干净,出来办了你。
别等了,贺白抓着他的手腕翻身起来,推着他进了宾馆小小的卫生间:一起洗吧。
三场战斗结束后,曲铭心搂着贺白躺在宾馆的床上,看着外面开始擦黑的天色,突然问道:你跟郑局说的什么理由?
我说我们去看吴势节,还有话要跟他交代。贺白声音沙哑,他懒洋洋的倚在曲铭心的臂弯里,闭着眼睛答道。
嗯,的确是有要跟他说的话,明天早上去一趟。曲铭心于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贺白点了点头,没再回话。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起来,是睡着了。
曲铭心在野外熬着,他在屋里也陪着他们熬着。
不一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发现情况联系总部,他们不休息,贺白也不能休息。
熬到现在,其实贺白也很累了。
第二天一早曲铭心驱车前往吴势节现在所在的医院。贺白这段时间的锻炼终于起到了作用,往日里第二天他可能还下不来床,现在已经可以走得与平常无异了。
曲铭心在路上夸赞了贺白的锻炼成果,让他继续坚持,而贺白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的在他嘴里塞了个包子。
吴势节的病房在最顶层的单人病房,这家医院病人不多,顶层被ICPO的人整个封锁了起来,除了固定的医生护士不允许其他人进。
原部天和zoey都守在吴势节的病房里,吴势节身体素质好,虽然现在身体状况还不太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了。
他看到曲铭心进来的时候坐了起来,脸上表情淡淡的,目光中却带着感激。
他与曲铭心握手,言辞克制的感谢他的营救工作。
不客气。曲铭心在他病床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要论起来我还是你的师兄。
吴势节似乎有些惊讶,他看着曲铭心,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您也是夏老师的学生?
算是。曲铭心无意当着zoey和原部天的面透露太多,但显然吴势节没有看出来,或者说他看出来了也没有在意,他很用力的抓着曲铭心的胳膊,皱着眉紧张地问他:夏老师的孩子怎么样?我知道夏老师牺牲的时候已经脱不开身了,夏老师夫人早就去世了,他两个孩子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