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的?曲铭心诧异了。
哟,你小子手这么长,我当然得配合啊。人家滇南缉毒总队的大队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说你是人家联合国禁毒署和ICPO要求到场的人才,让我赶快给你签个假条。罗培风越说越不爽,他恶狠狠的看着曲铭心,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干过国际缉毒的事儿呢?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曲铭心很不走心的嘿嘿笑了笑一下,拿过请假条来龙飞凤舞的在申请人后面又加上了贺白。
我就是帮忙过去问话的,问出来我就回来哈,您别太想我。
问谁啊?罗培风看他还加了贺白的名字更加不爽,眼神带刀的问道。
要说问谁曲铭心来劲了,他想起来早上摔门离去的罗培风,笑的又贱又欠打。
这人您还真认识,要不您仔细想想猜猜,说不定真能猜对。
他说完这话,便立刻弓起身子做好准备要在罗培风把烟灰缸扔过来之前夺门而逃,但罗培风只是手爆青筋的站了起来,他的手紧握成拳放在桌子上,而他做了个深呼吸,勉强压下心里要揍死曲铭心这个兔崽子的想法。
坐。罗培风面色僵硬的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曲铭心坐下。
曲铭心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动作僵硬像是被人用枪指着一样一步一停的挪过去坐下,罗培风看见他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先是拿起旁边的保温杯灌了口浓茶,才双手握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阴阳怪气的问道:你是不是挺讨厌我和你段老师的?
啊?这下轮到曲铭心傻了。
别啊,啊什么啊,说话。罗培风更加不自在了。
没、没有啊。曲铭心彻底傻了,他摸不清罗培风现在是要干嘛,整个人紧贴着椅子坐的笔直,说话也结巴起来。
罗培风于是很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曲铭心不敢说话了,安静的闭上了嘴巴。
罗培风皱着眉叹了口气,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桌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曲铭心不敢打扰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罗培风做思想斗争,终于片刻后,罗培风抬起头来,目光复杂的看向曲铭心。
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对吧。罗培风用手指点着桌面,缓缓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段老师很过分,把你叫过来,却对你隐瞒线索。
曲铭心看着面前这张饱经风霜略显老态的脸,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你就这样继续做刑警,不是也挺好的吗?罗培风还在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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