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下面没有人。Fannie哈哈大笑着,问曲铭心: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的。曲铭心也笑了,很有我的风格,如果真有这么一天,记得帮我刻上。
放心吧,我记住了。Fannie很大方的答应下来。
他们彼此都沉默了片刻,然后Fannie问道:最后剪的是哪根线?
你可以猜一下。曲铭心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慢悠悠的说。
我猜黑线。Fannie很干脆的说,她似乎早就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也没有犹豫。
错了。曲铭心在路口停下,看着面前不断倒数的红灯剩余时间,仿佛看到了当时的他们。
那时炸弹的倒计时剩下不到一分钟,而贺白毫不犹豫的,动作干脆的剪断了那根白线。
就像他早就知道该是白线一样。
是白色的?Fannie很惊讶,她在电话那头惊呼道:我研究过电路图,还以为肯定是黑线。你是怎么猜到的?
不是我,是那个腿上放了炸弹的人猜对的。曲铭心看着倒计时变成零,发动车子随着车流缓缓地向前。
哦,这太神奇了。
是啊,他一向都这样。曲铭心拐上去市局的那条路,一句话不知道说给谁听:他一直都很聪明,运气也很好,每次都和危险擦肩而过。
哈哈哈哈哈,你不要嫉妒别人。Fannie大笑着,过了片刻她停下来,然后说:Abel,我可以确定这个炸弹就是我那个该死的徒弟制作的,我在寻找他的下落,如果你找到他了,记得一定要告诉我,不许先我一步杀掉他,明白吗?
我明白。曲铭心把车停在市局的停车场,对着手机说道: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意义。
说罢,他挂断电话,熄火推开车门,向着市局大楼走去。
曲铭心推开会议室的大门的时候孙群峰刚刚睡醒。他一直忙到下午三点才把一系列的问题处理完,包括医院患者的安抚,交通方面的恢复与通知,媒体方面如何发声,以及一系列行动的口头报告。
还有一份肯定会上万字的书面报告等着他回去写,然后这份报告会传到各部门大佬手上,对他们这次的行动进行评估。
他忙完后衣服一盖就在会议室里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六点多被饿醒,再抬头,就看见曲铭心推门进来。
去吃饭吗?曲铭心对着孙群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