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觉得不对就赶紧跑,你非得凑过去看一眼,行了,这下好了,五年之内你别想生孩子了。曲铭心没好气的看了陆修宁一眼,使劲叹了口气。
这得亏是把炸弹拆走了光剩下污染源,要是把箱子盖粘起来和起爆装置联动你怎么办?曲铭心越想越气,恨不得上手打他两下。
我看过之前拆的炸弹内部结构,除了遥控和水平仪以外这个炸弹塞不下其他引爆方式的线路了。陆修宁一边躲着曲铭心唾沫星子,一边给自己解释道:而且那个箱子只是个容器,里面还有一个真正属于炸弹的箱子,但外面那个黑箱子被人打开后又很好的还原过,我怀疑有问题。
曲铭心越听越烦已经直接上脚踹了,陆修宁非常灵活的躲过曲铭心踹过来的脚,后退几步拉开安全距离。
真有问题,我会停手的。他一脸诚恳的解释道。
说的这么懂,你大学学做炸弹的?曲铭心质问道。
我不是,我学生物工程的。陆修宁非常诚实的回答曲铭心:但我同期战友是国防科大学武器的,之前两个炸弹就是他现场分解我做助手的。
行,真行。曲铭心没话说了,他用手指点了点陆修宁,气的原地转了个圈,他是不知道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什么了,一腔怒火只能全部撒在御下不严的宋书诚身上,骂道:宋书诚这小子是真给我长本事了。
跟着武警一起清场的宋书诚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一脸莫名。
曲铭心仰头看天,叹了口气,觉得世态炎凉,他退役才两年,就已经管不了老家的新兵了。
孙群峰在不远处面色不善的打电话,这次行动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兴师动众安排半天最后得到的只有一个污染源。虽然这个污染源才是牵动所有人神经的罪恶之源,但那个五公斤的炸弹至今去向不明,实在是太消磨人的精神。
曲铭心拉着陆修宁躲远了点,知道这事儿还有的熬,苦中作乐的跟陆修宁闲聊。
你说你们同期六个人,都什么身份?我看你们这一届简直卧虎藏龙啊。
我和白杨你都知道了,还有一个国防科大的学霸研究武器的,一个全国散打冠军,一个枪神。还有一个是我们的老大哥,人特别淳朴也特别仗义,然后这次
下面的话陆修宁没有说完,但曲铭心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次雄狮折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陆修宁口中的这个老大哥。
我看挂彩的也挺多的,都没事吧?
研究炸弹的那个还好,但是受辐射严重,现在还在隔离治疗。枪神狙击点暴露后硬撑着打完最后两个机枪位,伤的不轻但不致命。散打冠军最惨了。说到这里,陆修宁似乎是想到了他那位身负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战友,本来是想笑一笑,却没笑出来,散打冠军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还在ICU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