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停车场时贺清桃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贺白竟然开着一辆烈焰般火红的牧马人来,这车怎么看也不符合贺白的审美和性格。
这是我处长的车。贺白看到贺清桃疑惑,解释了一句。
不必借人家的车,妈妈这边也有司机的。贺清桃蹙着眉,觉得有些奇怪。
没事,他平时骑摩托车上班。贺白放好行李箱后帮贺清桃打开副驾车门,牧马人底盘太高,贺清桃第一次坐这种车,贺白于是伸手扶她上去。
还是要注意礼仪的,平时你住在曲处长家里已经给人家添了很多麻烦的,怎么好再麻烦别人。贺清桃系上安全带,看着贺白熟练地发动车子离开,便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开曲铭心的车了。
平时出任务一般是我开。贺白头也没回就能猜出来贺清桃在想什么,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贺清桃若有所思,她以给予的身份处事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到了这种时候反而会犹豫。
她总觉得儿子这样住在上司家里开着上司的车有点不太好。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贺白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曲铭心表示。
这样子哦平时还是要注意一下,不可以太不客气晓得哇?贺清桃看着儿子轮廓立体干净的侧脸,还是不放心的嘱咐。
她本来不是华亭市人,但在华亭市生活了十多年,渐渐地也染上了华亭市的口音。
贺白一边听着妈妈不放心的唠叨,一边思绪飞到了那个今天给他车钥匙时还死皮赖脸揪着红包絮絮叨叨的老男人身上。
贺白实在不明白曲铭心这样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实际上也的确非常有钱的人为什么会对一个红包念念不忘,但想起来曲铭心今天出门前将他压在门上土匪一般狠狠亲的一口,便想遂了他的愿。
妈妈,既然你担心,不如今天给我处长包个红包?
呀,妈妈的确是准备了红包的呀,你确定可以送的哦?贺清桃有些惊讶的问。
贿赂上司不行的。贺清桃住的酒店离机场近离市区远,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酒店门口。贺白帮贺清桃拿出行李箱来,挽着他的手进前台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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