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曲铭心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视线又在他的嘴唇喉结处转过一圈,才又抬起眼睛来,看向曲铭心。
同事吗?但我妈妈总不能给我的上司包红包,说出去这是贿赂领导,对吧。贺白冲着曲铭心眨了眨眼睛,笑容坏坏的,带了点可爱的小机灵。
说的也对。曲铭心松开搂着他肩膀的手和环在他腰间的手,但仍然没有向后退,还是保持着刚才稍一抬头就可以亲到对方的距离。曲铭心低头,发丝擦过贺白的唇,他的手顺着贺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他的腰间,然后换了个方向,落在贺白的手肘上。
贺大学霸,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曲铭心在贺白耳旁呵气,故意压低声音,让富有磁性的声音顺着耳道缓缓淌进贺白的心里:我可是听说,你跟居涵说是我包养你啊。
我觉得我形容的很贴切,曲处长,或者您有什么高见?贺白被他的声音和气息弄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麻,但强忍着没有动,四两拨千斤的把问题还回去。
包养这种关系听着太黄暴了。贺白身上总是有好闻的味道,明明他们用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但贺白身上的味道总是更好闻一些。曲铭心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自觉的凑的更近了些,几乎要贴上贺白的脖颈。
曲铭心微微闭了眼睛,一边感受着贺白近在咫尺的呼吸和皮肤散发的热量,一边贪婪的嗅着贺白身上的味道。
贺白,不如我们换一种关系曲铭心的手再次搂住贺白的腰,他几乎紧贴着贺白抬起头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用买菜时讨价还价的语气问他:你觉得好不好?
贺白笑了,曲铭心不要脸的功夫贺白早有见识,没想到磨人的功夫也这么炉火纯青。他一边旁观者似的审视着曲铭心的所作所为,一边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起来,甚至抬手摸了摸曲铭心毛茸茸的脑袋,笑着问:曲处长想要什么关系?
我吗曲铭心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他揽着贺白走了两步,带着他倒在床上。
贺白是一大早来曲铭心的房间找的他,他们最开始在曲铭心的门口说话,说着说着,贺白就被曲铭心推到了床上。
曲铭心撑在贺白身上,胳膊却故意像使不上劲一样弯着,整个人几乎压在贺白身上。
曲铭心把头埋在贺白的颈窝,蹭了蹭,含着他的耳垂问:我们换一个可以让不健康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的关系好不好
他声音含糊,湿湿软软在贺白耳边响起,像塞了一大团湿棉花进耳道,又痒又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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