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司南笑笑,舌尖在他唇上缓慢溜达了一圈,抵开牙关往里探入,唇舌勾缠间,熟悉的薄荷味从齿间蔓延开来,渐重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在本就敏感的神经上狠狠撩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细痒从心底扩散开来。
“门没锁,”喘息间,沈渡哑着声提醒他。
“锁了,”司南低声笑笑,贴着他唇瓣小声说。
“骗子,”沈渡跟着笑了一声。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暖洋洋的,很惬意,沈渡揽着司南的腰头歪在他肩窝,眼睛半眯着,手指都懒得动弹,就想这么躺着。
“去洗个澡么,”司南偏头在他脑门儿亲了一下,“还是睡会儿起来洗。”
“一会儿洗,懒得动,”沈渡闭着眼,声音懒懒的,搭在他腰间的手往上滑了一截,搂住他脖子,“你帮我擦。”
“你赖我身上怎么帮你擦,”司南捏了下他肩膀,“下去,我找纸。”
沈渡撑起半个身子,从床头柜上捞过纸往他怀里一塞,重新躺好:“擦。”
司南啧了一声,睨了眼身上这无赖,扯了张纸:“躺好,这我怎么擦,你都擦我身上了我还擦个屁。”
“再趴一会儿,”沈渡在他颈窝蹭了蹭,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缓缓向下,“一分钟。”
“再乱摸我现在就让你叫爸爸,”司南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下去。”
沈渡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他。
“看什么,”司南挑了下眉梢。
“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点儿什么误会啊,”沈渡看着他,“是给猫当爸爸,不是我。”
“你不是说谁在上面谁是爸爸么,”司南勾了下嘴角。
“我是那个意思么?”沈渡笑了,“不还有个猫和谁姓的前提在么。”
“你也没说清楚啊,”司南侧了下身,把他掀了下去,捏着张纸边擦边说,“我只记住谁在上面谁是爸爸了。”
“司南,”沈渡挑了下眉梢。
“嗯,”司南撩了他一眼,“什么问题,说。”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恶趣味,”沈渡一手撑头,侧躺着看他。
“你没发现的多了,”司南把纸扔进垃圾桶,漫不经心的说,“叫爸爸要算恶趣味,你买那一购物袋的和谐物品算什么?”
沈渡:“···”
司南站到地上,垂眼睨他:“手|铐兔耳朵猫尾巴怎么回事儿,给我解释一下。”
沈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