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两位爷这盒烟之后没再折腾他了,祁曳上台之前特意给贺珩舟嘱咐了一句,让他盯紧那两崽,才松了口气往台上上去。
却不想,习惯散养儿子的贺珩舟在他上台之后就溜了,自己找酒喝去了···
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崽,这句话用到贺珩舟和司南身上简直不能太贴切。
祁曳下台得知贺珩舟去喝酒这个消息之后,非常后悔合并公司这个决定了,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非常重,以后可能他不止需要教育问题儿童,还他妈需要教育大龄问题儿童!!!
“我他妈说多少次了不要在公演的时候喝酒!”祁曳冲进休息室,冲着贺珩舟就是一嗓子。
贺珩舟委屈的眨了眨眼,舔了舔下唇:“不让我在台上喝酒就算了,台下还不许喝,你是不是人了还,别家厂牌公演在台上喝酒的也不少啊···”
“闭嘴吧,”祁曳咬了咬牙,“我是最开始就不让你喝么?你他妈喝多差点儿吐台上我才不让喝的好么。”
贺珩舟没吭声,慢吞吞的放下手里的酒。
祁曳看着他那个依依不舍的眼神,挣扎了一下,语气才柔和了点儿:“公演结束喝不行么,我们也不着急走。”
贺珩舟眼睛亮了亮。
祁曳视线甩到那边悄悄把酒藏到身后试图隐藏罪证的崽们身上,“你们几个,上不上台了还。”
“哥,我们还没喝,”卫航小声说。
祁曳眼皮半撩不撩,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放下。”
几个崽闻言,齐刷刷把酒放回桌上,等着训话了。
贺珩舟清了清嗓子,并不想听祁曳骂人:“我去卫生间。”
“滚,”祁曳指了指门。
贺珩舟得令圆润的滚走了。
“哥,我们也想去厕所,”季冕小声说,祁曳生气的时候很可怕,很凶,超凶,不是暴躁的凶,而是冷冰冰让人窒息的凶···
“你们想死么?”祁曳淡淡丢了一句,眼神轻飘飘从他脸上掠过,拽了个椅子坐下。
几个崽摇摇头,下意识乖乖站成一排,等待暴风雨来临。
沈渡舞台结束就到司南了,和沈渡妖冶的红色不同,司南从服装到灯光都是明亮的白。
干净,耀眼。
沈渡偷偷挤进粉丝堆里,看着台上的司南,歌没注意听,都看脸了,一首歌进入尾声,司南缓慢踱步,从舞台中央走到舞台边上,沈渡是真实感觉耳朵要聋了,不过也没影响他继续养眼。
司南的目光无意中瞟到沈渡的时候,短暂愣了一下,唇边倏地勾出抹笑,两人在一片激烈的尖叫声中对上视线,谁也没挪开,就这么直直看着彼此,司南也没再挪地方,脚在这一片地方生根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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