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初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笑吟吟看着。
余渝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手脚并用。
两人推推搡搡出了洗手间,等到了床边,廖初搂着他一扭身,两人一起向后倒去。
床很软,但这么径直倒下来,余渝还是有点头昏脑涨的。
他跌在廖初怀里,捂着自己脑袋上的大包直哼哼。
廖初凑上去看,“嗯,好像小点儿了。”
说完,就轻轻亲了下。
“舅舅!”
果果自己挑了小裙子,巴巴儿跑过来寻求意见,想问问可不可以带熊熊一起去泡温泉。
白鹤紧随其后。
结果俩人刚进门,小姑娘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况呢,就被白鹤一把提起来,单手捂住眼睛。
“小孩子不可以看。”
白鹤道。
“为什么啊?”
果果乖乖挂在他身上,两条腿儿耷拉着,像只大型玩偶。
“眼睛会瞎掉的。”
白鹤认真道。
果果愣了下,突然带着哭腔道:“呜呜呜,我,我刚才看见了……”
看见舅舅亲余渝老师了!
我要瞎掉了!
白鹤眨了眨眼,顺口胡诌,“小孩子有三次机会的。”
果果立刻就不哭了。
小姑娘犹豫了下,试探着去扒他的手指,“那,那我还有两次机会哦。”
让我再看看嘛!
白鹤:“……”
这孩子咋回事儿?!
他干脆提着小姑娘出去了。
“白叔叔教你吹口琴好不好?”
这次来清江市散心,白鹤带了只口琴。
这两天有事没事就吹一段。
他也经常在廖记餐馆吹,引来阵阵喝彩。
有时候有人兴致来了,想点单,他还真就好脾气的吹了。
白鹤大部分时间都是做幕后的,平时出镜率并不高。
除了池佳佳这类粉丝和音乐迷之外,普通老百姓认识他的不多。
可能见了的第一反应就是,哎这人长得不错。
没了。
所以那些听众并不知道,一分钱不要给他们吹口琴听的青年,其实是个业内大牛。
一开始余渝说收拾东西只是托词,可真收拾起来,发现东西真不少。
廖初看着越来越大的行李包,额头隐隐作痛。
“水果就不用带了吧?”
那边不是有餐厅吗?
你往行李箱里塞枇杷算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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