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却又觉得,女人心海底针,面上看得也不能作准。
上楼梯时,余渝就冲他使了个眼色,又用力握拳:
加油啊!
姬鹏深吸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回了个握拳:
我尽量。
不管怎么说,哪怕回头挨打也认了,反正一定要把同桌摘出去!
“啧啧,青春啊……”
熟悉的感慨在余渝耳边响起,吓得他直接炸毛,“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宋大爷倒背着手,不答反问:“这是要见家长了?”
余渝恨不得去捂他嘴,“您老可别乱说。”
这才多大?以后的事都没影儿呢。
再说了,小孩子家家面皮儿薄,给他们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大家认识这么久了,关系相当不错,放在外面也能当半个亲人使。
此时姬鹏少年正遭遇人生中第一次大波折,众人就挺替他着急上火的。
吱吱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这也看不见啊……”
要是在大堂就好了,万一有个什么,大家还能见缝插针劝一劝。
众人点头。
点完头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还没回家?”
这都快过年了!
吱吱嘻嘻笑道:“急什么,机票什么时候都有。”
回家后,难免要走亲戚,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各门子什么叔叔舅舅的,都嘴碎,又要催婚了。
想想就烦。
余渝刚要说晚了机票会贵,可刚一张嘴就想起来,眼前是个名过其实的富二代,就又把那劝说的话囫囵吞下去了。
廖初一掀帘子出来,就发现这群人正挨着脑袋扒在楼梯上,鬼鬼祟祟往楼上看,形迹十分可疑。
他熟练地往余渝后颈上捏了把。
余渝嗖地捂着脖子转回来,白皙的面皮上都染了血色,“干,干嘛!”
活色生香。
廖初脑海中毫无征兆地冒出来一个词。
“我还要问你们干嘛。”廖初扬着眉毛问道。
给外头的人看见,像话吗?
现在还没到饭点,餐馆里没几个客人,大多集中在一楼大厅。
可饶是这么着,偶尔还有人往这边看呢。
一群人就嘿嘿笑着装傻,然后一哄而散。
廖初有点无奈,“都多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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