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渝:这事儿可不方便让廖先生提前知道。
姬鹏:这事儿可不方便让我爸知道。
余渝同样压低声音说:“秘密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的。”
果果忽然有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绷着小肉脸点头,“好的,果果不会让人知道的。”
余渝:“舅舅也不可以说哦。”
果果明显犹豫了,捏着自己的手指头挣扎许久,这才面带沉痛地点头,“好叭。”
呜呜,舅舅,对不起!
姬鹏猛扒几口面条,用一种地下党接头的紧张感问道:“余哥,你要送给谁啊?”
余渝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不行,要掌握主动权!
他突然回想起之前张老师的套路,于是笑眯眯道:“你要送给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淡淡的红晕从黑皮少年面皮底下透出来。
他也不说话,只是嘿嘿傻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渝感慨道:“青春啊!”
姬鹏笑得更傻了。
“可不许耽误学习啊。”
余渝见缝插针地提醒道。
姬鹏点头,“放心吧!”
余渝就问:“是上次那个同桌吧?”
说开了之后,也就没什么好害臊的了。
姬鹏点头,小声道:“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我就想送她点什么,可你也知道,她挺要强的,每次我送点什么,她一定要还礼。所以我又不好送太贵重的……”
高敏的家境普通,送太贵重的礼物,对她而言是一种负担。
余渝抱着求知的心态虚心请教,“你怎么知道人家生日的?”
姬鹏嘿嘿一笑,“高考不是需要身份证吗?我偷看的。”
余渝:“……”
完蛋了。
这一招他学不来!
“不是,余哥,你别打乱我话题啊,”姬鹏回神,“给点儿有用的建议啊。”
余渝心道,我还没谱呢。
不过旁观者清。
越是局外人,越容易出线索。
他还是认真思索起来。
“你们还是学生,礼物实用最好,天冷了,你送点围巾手套保温杯啊不就挺好?还用得上。”
张老师的金玉良言:
对经济条件普通的朋友,礼物要以实用为主!
姬鹏眼睛一亮:
对啊!
他怎么没想到!
“余哥,”他用力拉住余渝的手,“你就是我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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