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是有点夸张哈。
廖初打量他一眼,点头,“挺好。”
至少仪式感有了。
然后第一天,余老师差点半路夭折,被迫变跑为走。
他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廖初,心生羡慕。
好厉害啊。
自己什么时候也那么厉害就好了。
廖初眼带笑意,“不错,坚持下来了。”
余渝:“……”
他该为此高兴吗?
余渝累得够呛,到终点后本想一屁股坐下,结果被廖初单手拎起来。
“运动完要拉筋,不然第二天疼。”
毫无反抗之力的余老师就有点后悔:
不想运动了……
廖初眼睛一眯,“弓步压腿。”
余渝苦哈哈弓步,却死活压不下去。
运动过后的肌肉又酸又涨,一拉伸就疼得厉害。
他刚要给自己找理由,后背上却猛一阵大力传来,忍不住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廖初的声音从他脑后传来,“记住发力点,后腿蹬直,重心向下。”
双腿拉开保持一条直线的动作,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余渝整个人乱晃,活像一条待宰的鱼。
廖初就在他旁边保驾护航,时不时伸手托一把……
不托这人该歪倒了。
当晚,筋疲力尽的余老师在被窝中辗转反侧,唏嘘不已:
我竟会堕落到如此地步。
遥想当年初中时,还参加过校运动会呢!
第二天,听见动静的倩倩强烈要求拖着爸爸加入。
柳溪叫苦不迭,表示自己还是更喜欢当个死肥宅。
倩倩当场打电话给亲妈告状,“果果的舅舅都带着她出去跑步!鱼鱼老师也去了!”
小朋友之间也是有攀比心的。
柳溪心道:
你也知道人家那是舅舅,这跟爹能一样吗?
人家舅舅二十五,余老师才二十二,都青春年少的,你爹我多大了?
远在隔壁城市的霍女士表示支持。
他们这些搞写作的整天埋头工作,体力差的一批,确实该锻炼。
于是,傍晚跑步团成员扩展到五人。
跑到半路时,余渝差点给柳溪打120:
他终于见到了比自己还废的人!
这厮直接就瘫在地上了。
柳溪气喘如牛,浑身上下都是虚汗,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行,真不行……”
哪怕是个男人,他也得承认现在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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