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嬉皮笑脸的,看似毫无脾气,但一经碰触底线和逆鳞,爆发的结果,也是渗人的。
就比如这个断指,就让顾念无法设想。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有些头疼,可能是真的有些发烧了,忍不住抬手扶额,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一个人休息?司徒其看着她走向卧房的方向,不断开口,这漫漫长夜的,不需要我陪你?
顾念没应声,只是冲着后方男人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司徒其不耐的微微叹息,压低的声线染出抱怨的痕迹,如果换成了帝长川,你就不会这样了,死丫头,怎么对你好,都没用!
他说着仰头就将那杯酒,全数灌了下去。
而顾念,一回到房间里,就直接一头栽在床上,辗转多次,也未能睡下,并不是不累,而是头疼闹得。
她不断试了试自己的体温,发烧是无疑的,只是这温度,明显只高不低,包包里有没有退烧药,这么烧一夜,也不知道会怎样。
半夜左右,司徒其进来端了一杯水,令她没想到的,他还拿了一盒退烧药,一并喂给了她,担忧的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烧的这么厉害,要不去医院吧!
忘了吗?我就是医生。顾念淡淡的,侧身靠去了床榻,去医院就免了,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订个机票,我要回A市。
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还订机票做什么?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司徒其握着她的手,替她掖了掖被子,以后离帝长川远点吧,看他给你弄得,都病成了这样,这要是我去的再晚点,你说不定命就没了!
顾念轻微挑眉,疲倦的眉眼不睁,只用虚弱的声音淡道了句,是啊,幸好有你,阿其,谢谢你。
总这么客气,照顾你不还是应该的?谁让哥喜欢你呢?司徒其拿她是真没办法,明知道她的心里不会有自己,但还是不忍斩断幻想。
因为他是司徒其,所以这样彻夜留在自己身边,顾念也不会有什么戒备之心,反而随着药物的作用,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男人侧身坐在一旁,不断紧握着她的手,注视着她昏睡的容颜,轻轻的扶着她的脸颊,如果有下辈子,你会选择我吗?
其实,你只要仔细看看,我也还不错的,任何地方,都不输你的帝长川。
回应他的,只是顾念绵延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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