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人给钱帮着做生意,不是好事吗?
工作谈的很愉快,过后,随着车子抵达酒店,傅博年和顾念两人纷纷下了车,他又说,往后,我会定时带阿难去见你的,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留孩子多住几天。
因为沈念的过世,阿难也没有了亲生母亲,孩子那么小,就失去了母爱,这也成为了傅博年心中最大的痛处。
而阿难又从小跟着顾念长大,将她视为母亲,也就不想再过分纠正这一点了。
顾念点了点头,可以,经常让阿难来我这边吧,没事的,我拿他也一直当亲生儿子一样的。
她稍微顿了下,转而又言,不过,关于傅晏和阿难,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傅总能多听从一下孩子的意见,虽然你是阿难的亲生父亲,但他同样也是将孩子视如己出的亲叔叔啊。
傅博年剑眉当即就蹙了起来,纠正一下,不是叔叔,从辈分上来说,他应该是阿难的爷爷。
顾念,
这辈分
不过,虽然不可思议,但也是事实。
傅晏是傅家老爷子的私生老来子,所以和傅博年的父亲同辈,那么到了阿难这里,着实就变成了小爷爷。
等他的事儿结束了的吧,到时候如果他愿意,我会和他共同抚养阿难的。傅博年淡淡的,毕竟儿子是自己的,而傅晏也是傅家人,一起抚养,也并不会影响什么。
顾念舒心的轻然一笑,傅总能如此深明大义,是我多虑了,已经很晚了,傅总回去早些休息吧,晚安。
晚安。
两人互道了晚安,傅博年目送顾念进了酒店,才慢慢的转身上车离开。
顾念一路上楼,回了自己房间,随着房卡刷开门,随手关闭反锁的刹那后,她整个人也如松缓下来的皮筋,身形不稳,靠着门板,慢慢的滑动坐在了地上。
可能是要变天的缘故,或者预报说要下雨的原因吧,她肩上和腿上的旧伤,隐隐发作,疼痛难忍。
她强缓了缓,努力爬起来在包包里翻出了止痛药,胡乱的吞了几粒,然后跌坐在沙发上,强忍着这种剧痛。
好疼。
也好难忍。
不过好在外面没下雨,所以这种疼痛,还算是可以容忍接受的,因为服过了药,她也有了这层心理意识,起身在酒柜内找了找,拿出一瓶朗姆酒,和一只酒杯,又随手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披了件外套,出门直接上了顶层天台。
她平日里一般情况下,是极少饮酒的,毕竟饮酒容误事儿,也容易影响工作和判断力,但每每旧伤发作时,才会打破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