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公路上,一辆救护车滴滴的鸣笛声惊醒着旁侧车辆让路,一路狂奔的直奔中心医院。
帝长川一经抵达,就直接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急诊医生忙碌插管注药,忙的紧锣密鼓,手忙脚乱。
而脑外科的张主任也问询亲自下楼,换了手术服后,亲自为他主刀取弹,但因为伤及头部,又因位置有些特殊,所以这场开颅手术,注定了异常棘手。
手术一经开始,在场的所有医护人员都悬起了一口气,制止头骨开启后,张主任看着内部伤情,和旁侧电脑屏幕上的显示屏,不禁唉声叹了口气。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帝总啊帝总,你要是能顺利挺过这一次,可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位凶手啊!
张主任自言自语的发了句感慨,随之便吩咐旁侧助手,我这边子弹一取出,你马上准备抽吸,把溢出的全部淤血都抽出来
时间倒退一下,回到三天前的深夜,也就是磬儿山绑架爆炸一事风波过去数个小时后。
顾念重伤情况危急,中途稍微苏醒过来三次,一次是在某辆车里,不断摇晃的车身,和颠簸的路面,让她身上的伤口疼痛剧烈,越发难受。
第二次是躺在某个冰冷的床板上,身上的衣物被人剪开,消毒棉触上肌肤,碰触伤口,疼到了钻心。
第三次醒来时,她的状况似好了一些,最起码身上的疼痛少了很多,可能是注入的药剂缘故,她浑浑噩噩的视线有些不清,但听觉却异常有些敏锐。
看吧,她这腿是不行了,保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会坏死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很低很沉。
而旁边淦嗔也走到了她近旁,低眸看着微微睁开了眼睛的顾念,皱了下眉,随之当机立断似的,道了句,那就截了吧!截肢得了!
顾念无措的动了动唇,很想开口说什么,但身体过于孱弱,不仅仅身体无法动触,就连嗓音也发不出任何。
这样的状态她只维持了一会儿,就随着淦嗔缓缓给她推入的药剂,而在此失去了意识。
她彻底沉浸在麻醉药的药效中后,这边男人也摘下了口罩和手套,转身踱步出了房间。
淦嗔早已处理过了腹部的刀伤,此刻赤果着上半身,迈步也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男人拿出支烟,点燃后,将烟盒又扔给了他,她是谁?为什么要救她?
淦嗔只是随意的拿出了一支,放在唇边叼着,有些邪肆的俊颜似笑非笑,侧颜看着男人,带她过来给你做实验,不好吗?
做实验?男人冷笑了下,随之点了点头,OK,那我这就进去拔了她的氧气罩,结束她的生命,再将她做成人体标本,摆在展台里,以后给我的学生们学习参考用!
淦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