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眸色一沉,有些荒谬的想要冲动之感。
但她不会这么做的,若真是上官妧在药上动的手脚,那么,这药,又是谁提供给她的呢?
以上官妧的能力,这种违禁药物,她很难弄到!
而且她能笃定自己没有证据起诉于她,代表了她就有一定的十足把握,不畏惧警方的任何调查,那么,这个药物来源,也是一个疑点。
实话和你说吧,当初在国外和长川从认识,到所谓的交往,都是我精心安排和策划好的。
上官妧似毫无畏惧一般,突然阐述起了一切。
国外留学时,茫茫人海,芸芸学子中,帝长川无疑是最出类拔萃的,但他性子孤傲冷漠,身边除了那几个好兄弟外,再无任何异性接触。
那样才貌出众,又仪表堂堂,还身世显赫的男人,无疑何时何地都是令人青睐的对象,上官妧也不例外。
若非说有点例外话,那就是她懂的算计,知道进退,会把握尺度。
比如她一手计划了和帝长川的邂逅,认识,再到自导自演散播流言蜚语,促使两人逢场作戏的交往,都完美的诠释了她的心计。
而在短短的交往不过一月后,帝长川便提出了分手,还没有理由时,她也选择深明大义的理解,后只以朋友的身份和他共处,这也体现了她的尺度运用,和进退得当。
但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他的记忆中,内心里还住着一个顾念。
也没算计到在他彻底失忆,忘记曾经二十八年的一切后,还会对她情有独钟,他的强势,他的霸道,他的冷绝,他的心狠,不管是好的,还是怀的,都完完全全的只给了顾念一个人!
你从某种程度上,毁了我所期待的一切,抢走了我的男人,我的婚姻,我的家庭,也间接性的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时光!顾念,你就是个罪人,罪有余辜。
上官妧一字一顿,冷漠的眼眸中,点滴的怒火在暗藏涌动。
顾念静默的看着她,无所畏惧的迎着她的视线,美眸浅眯,你知道什么叫迁怒于人吗?你爱他也好,想要嫁给他也罢,那都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
但你的存在,就阻碍了这一切!上官妧忽然提高音量,暴怒霍然而出,你现在的报应,才刚刚开始,顾念,别妄想着要对付我,长川不会同意的,他也不爱你,不信就走着瞧吧!
上官妧讥诮的冷然一笑,侧身打开了保时捷的车门,侧身上车时,又道了句,不妨你就大大方方的回去告诉他,是我给你用了药,都是我做的,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如果他信你,那就算你赢了!
顾念径直上前,绕过来拦下了她上车的动作,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来和你打这个无畏的赌,上官妧,你既然敢直接承认,我佩服你的勇气,但女人有勇无谋,你也就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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