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俯身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出了房间。
等他再回来时,不过短短几分钟的间隙,而顾念的反应,却和刚刚又有了突兀的变化,从之前的又痒又热,变成了现在的蚀骨剧痛,浑身上下像是被人生生的剥皮抽筋,那种疼,那种痛,根本不受她忍耐。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迫不及待的扑向迎面走来的男人,那到底是什么药?给我,我好难受
其实,她并不是没有毅力的人。
平日里再大的疼痛,她也会努力咬牙强撑,但如果人人都靠意志力就能抵御一切话,那还需要药做什么呢?
药,这个东西,真的是有利弊的结合体。
能缓解病痛,也能加剧病症。
能救人于痛苦,也能害人于无形。
帝长川紧着眉,长臂将她紧紧的拢入怀中,自己也侧身坐在了床边,忍一下,医生很快就来了。
他刚刚联系了医生,并且详细说明了顾念的情况,为了以防万一,林凛特别找了本市最好的戒毒医师。
虽然具体到底是什么药,他们暂时还不得而知,医生也要化验后才能确定,但有备无患也是正常的。
医生赶来是需要时间的,而顾念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她抓着他的手,气力大到了超乎寻常,给我打镇定吧!快点
那种艰难的剧痛感,宛若割肉剜心的感觉,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了,一分一秒对她都是煎熬。
帝长川皱了下眉,家里有镇定剂吗?
他看着她的反应,感觉她也撑不到医生抵达了,先打镇定也是可以的,所以他安抚的将她放下,起身准备出去找寻医药箱,但还有些不放心她,回眸看着不断挣扎的她,大手扶着她的额头,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嗯?
顾念用仅剩的意识点了点头,看着男人向外的背影,视线开始毫无规律的越来越模糊,而脑中的意识,也渐渐消散。
不过须臾,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整个人像个笼中的困兽,挣扎着在满房间里四处找寻,浑浑噩噩的意识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药,那个针剂的注射器
她思绪不受控制,行为也超乎寻常,疯狂找寻时,连房门是什么时候被人推开的,都毫无发觉。
一位略微年长的保姆走入房中,看着她此时的状态,也不禁唉声叹息,对不起啊,太太,我也是没办法的,不然你这么好的人,我也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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