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的摇了摇头,但莫名的,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心里,只是很微妙,也只一瞬之间,便随着傅予珩接下来的举动,消失无踪。
他猝不及防的单手一把擒起顾念的手腕,将人往房间一推,待顾念还未站稳时,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是你一次又一次不断找死的!
话落的间隙,他也一把抄起一旁墙壁上的一只鞭子,猛然在空气中一甩,巨大的响声,呼啸,震人。
很想挨抽是吧?知道疼才知道管住自己的那张嘴!女人就是贱,贱他妈骨子里了!
他咬牙切齿,发狠的朝着顾念抡起了鞭子。
那肆虐席卷而来的鞭子,像染满了地狱而来的烈焰,生生的落向顾念的一刹,她也是惊的,也是恐惧的,也是紧张的。
但后悔吗?
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惹怒他,逼他动手吗?
只是为什么一切如预期般进行时,她到底还是觉得乱了呢?尤其是想到接下来发生的,就有种复杂之感,慢慢的在心底破茧
另一边,奢华温暖的总统套房中,上官妧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不知道是她身上的衣服太过单薄,还是怎样,她不住的身形,瑟瑟发抖。
半晌,怯懦的目光缓缓的抬起,迎向了稳坐对面的男人,紧张的手指不断收紧,大气都不敢出。
帝长川始终没说话,只是交叠着双腿坐在那里,侧颜望着窗外,手上夹着支烟,时不时的放在唇边吸一口。
淡淡的烟气缭绕,朦胧的白烟隐晦了男人邪肆的俊颜,就连他眼底的那抹狠厉,也渐渐变得不清。
房间很静,太过安静。
仿佛只能听到两人清淡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时间也仿佛被无休止的拉长,每一秒,都恍若一个世纪的难熬。
上官妧终于忍受不住了,直起身挪动身形朝着男人爬了过去,软柔的小手搭在他的西裤上,长川,真的不怪我,我当时也是太着急了,想着你真的需要二少那块地,而你又不允许我去找他,那么,顾念就是最好的人选
她最后一个话音刚落,男人出其不意的单腿猛然一抬,看似无力,轻轻的,拂开了面前的女人。
上官妧不受控制的身体向后仰去,好不容易才稳住,再度挪动双膝爬了回来,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做,那我错了,以后保证不会了!
她娇柔的嗓音像含了糖,却落入帝长川耳中,幽深的眸中毫无半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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