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是怎么做的?
就连装样子演戏的耐性都没有,不过几天,就腻了,再也等不去了
而到了现在,她竟偷偷在他酒里下药,还下的是安眠药,又找了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他
帝长川无法再想下去,心下压抑已久的怒意,顺势点燃燎原,剧烈燃烧,烧的他心肺剧痛。
他加快了脚步,却在临至房门口处,身后女人柔柔的嗓音倏然响起,一句话,就让帝长川疾步顿住了。
她说的是,我赢了。
只三个字,帝长川冷峻的面容蓦然一沉,随之转过了身。
顾念也早已起身,走向他,一步一步,步伐轻轻,面容轻然,你口口声声说选择前者,想杀了这条野狗,但你的所作所为,却都是后者,你想调教驯服这只野狗,不是吗?
帝长川,你要是真想毁了我,今天的视频,你就不会打码了!
顾念清澈的眼眸定定的望着他,叹了口气,视频中一男一女,男人打码就打码了,如果女人不打码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就不用费心的去猜了,何须给我向大众辩解的机会呢?
这是其一,其二呢。
她继续说,还有,你若真想毁了我,不会带我来这里,也不会让我在这个时候接到海总和李董的电话,你会直接派人安排海总的弟弟回D市,出现在董事会上,抢夺海总的位置。
而李董那边,李家的私生子,你也不会用这种方式,你完全可以将那个私生子派人带回李家,再嫁祸在我身上。
顾念说到这里,清淡的面庞还是有些苍白,却早已扫去了复杂和错乱,有的只是镇定,与从容,这样海总和李董,会对我恨之入骨,至于其他财团,你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不是吗?
她轻微移眸看向了远处的落地窗,外面的阳光很好,绚烂的有些刺眼,以至于她迎着阳光的方向,不得不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毁了我的事业,再以患有PTSD提出检举,我的行医执照轻松就能被吊销,至于其他的,更是难不到你的。
你都无需亲自出面,就能彻底把我毁了!
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低若尘埃中的一只蝼蚁,想要踩死,只需要轻轻的一点气力即可。
顾念走到他近前,仰起头望向他,伸手抚着男人的领带,扯唇笑了,你之所以选择现在这么做,你还是在给我机会,给我求饶认错的机会,我说的对吧?
帝长川一言不发,幽沉的眸色阴鸷,冷冷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果然,真的是太懂他了。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怎么想到,但听她这么一说,确实如此,他真想毁了她,又何须现在这样?!
顾念垂下了眸,深吸口气,旋即,双膝一屈,跪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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