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长的针头锐利,零星的光线照射下,隐隐的寒光凛冽。
他转身看了眼身侧沉睡中的女人,俊朗的面色一沉,动手摁灭了烟蒂,侧身一把掀开顾念身上的薄毯,拉过她的手臂,针头朝着细嫩的肌肤,刺了下去。
直到所有的药液注入,他动手拔掉,修长如玉的手指按着她手臂上的针孔,冷然的眸色睨着女人安静的睡颜,眸中的冷沉,和周遭的暗色镶嵌,融为一体。
良久,沉睡中的顾念睁开了眼睛,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的眸光空洞无光,只是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慢慢的伸展开四肢,放松了身体。
帝长川坐在一旁,将人拉着起身,让她靠躺入自己的怀中,长臂紧箍着她的纤腰,俯身,下颚抵在她的肩上,薄唇轻微翕动,嗓音低沉又磁性十足,你叫什么?
顾念。她回答的很快,呆滞的眸光完全不带情感,如同木偶般,彻底被药物操控。
帝长川轻吻着她的脸颊,又问了了句,你结婚了吗?
结了,我丈夫是帝氏集团总裁帝长川。她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所有。
男人勾了勾唇,修长的大手在她腰间游移,简单的几个问题过后,随着他 眸色加深,切入了重点。
顾念,三年前你是否和洛城夕发生过关系?
轻缓的字音,简单的话语,却完全从他齿间狠溢,一字一顿,连带的眸中阴鸷,点滴的猩红遍布。
顾念无力的身体靠在他怀中,不受控制的思绪直白,只道,没有。
帝长川皱了下眉,从来没有过?
没有。她麻木的恢复极快,完全冲撞他固若金汤的思绪。
男人的长臂微顿,幽深的眸色微眯,随着深吸口气后,嗓音更冷,为什么?
顾念迟疑了下,即便在药物的控制下,她还是对这个问题有些棘手,间隔的几秒,恍若过了几个世纪,帝长川握在她腰上的气力,也一紧再紧。
三年前,我是为了引起帝长川的误会,让他同意和我离婚,才和城夕假装作戏,故意让他捉奸在床的。
顾念清淡的字音,道出一切的原委。
帝长川蓦然的神色猛地僵住,冷然的眸色定定的注视着怀中的女人,抬手扼上了她的脸颊,汹涌翻腾的思绪冲撞,竟让他忘记了她此时还被药力控制,沉冷的质问接连而至,你就这么想要离婚,想离开我,甚至都不惜去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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