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正从厨房出来,看见两人归来,这一幕有些熟悉,当即一种不好的预感滋生,话到了嘴边,还不等道出口,就被帝长川冷冽的字音抢先。
滚!
张嫂无措的愣了愣,早被男人周身赋予的气势震慑,惊悚的不敢流连,转身逃命似的回了厨房。
帝长川抱着她直接上楼,一脚踢开主卧房门,随之长腿一脚踢上门,并顺手反锁,顾念也趁着这个间隙,挣扎的从他怀中脱逃。
但还不等走两步,就又被他的长腿碾压,大手抚上她的细腕,轻微的力道一紧,下一秒,就将人摔去了一侧的墙上,他凛然的身形霍地覆上,双手撑在她脑侧,彻底将她困在自己胸膛和墙壁之间。
顾念无处可逃,恐惧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奓起的汗毛倒立,凌乱的视线不敢和他交织。
帝长川望着眼前的人,紊乱的气息有些不定,沉吟了片刻,倏然出口,沉冷的字音夹杂暴风骤雨,狠厉的不像话,你到底还要不要脸面,爸这边刚走,葬礼还没彻底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和老情人谈情说爱?
她心底悚然一惊,愕然的抬眸迎向他,你在说什么呢?
这样蹩脚的反驳像加剧烈焰的一把稻草,帝长川的怒意瞬间被挑起,大手一把扼住她的下巴,气力极大的指头深陷进她细软的肌肤,将人往近前拽了些,恬不知耻的对他投怀送抱,还说什么你爱他?
刺耳的字音镇痛顾念的耳膜,之前酒窖里发生的一幕在眼前闪现。
她不假思索的马上言语,不是那样的,我
但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停下了,她浑浑噩噩的思绪不定,此时的脑中一片清朗,再重新思虑之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有种匪夷所思的感觉!
可以想象吗?
就是那种虽然是自己亲临现场,亲口言语,但是思绪和意识不受控制,稀里糊涂的顺着洛城夕的言辞往下附和
顾念错然的皱了皱眉,有一种无形之中被人控制了的感觉滋生,仔细想来,细思极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若是正常情况下,且不说她心里早已做好了打算,就算不然,她现在也万万不会说出那些的
不是那样?帝长川冷然一笑,捏着她下巴的大手力道收紧,很好,你在拿我当聋子!
他亲耳听到她在酒窖里,对着洛城夕说的那句我是不爱他,我爱你!
男人眸中闪过狠戾,凉薄的大手粗暴的将人拖拽而起,转身一把将她扔上了大床。
顾念全身震痛,挣扎着刚爬起来,又被男人重新按回,他动作极快,也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