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尝到了权势的滋味后,他如何肯轻易的放手!
他原本就意跟萧子墨这个侄子争夺天下,不过是欠缺一个合适的借口罢了!只能先打着平反的旗号行事,待日后手中的权势不断壮大,自立为王又如何!
就在群情激昂之时,一个穿着黑衣的侍卫大步朝着书房走了过来。殿下,京中来信。
一听是京中来的,凌封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莫不是龙椅上的那位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要派人来清缴他了?
他狐疑的盯着那封信看了片刻,这才手脚麻利的将信给拆开。抱着忐忑的心情看完整封书信的内容,凌封的脸色变了好几变,阴沉沉的十分难看。
可是出了什么事?其中一个谋士试探的问道。
家丑不可外扬!
凌封迟疑了片刻,便将书信收了起来,打算等送走了这些人再行定夺。没什么大事,普通的家书而已。
一直闷不吭声的凌翊听到家书二字,眼底不由得泛起一抹鄙夷。
他的母亲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那位童夫人算什么东西,那里也配称之为家!
凌封满腹心事,哪里能方方面面都兼顾到,自然也错过了凌翊眼里的不满。商议完了正事,凌封便将人都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个从京都带来的心腹。
凌翊见父亲连他都要背着,心里更加不痛快。
他假意转身离去,待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又折返回来,绕道书房后面的小路,贴在后窗外头偷听起来。
这这里头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心腹看完书信的内容,极力的控制着面部表情,生怕一个不对惹得主子不快。
凌封冷哼一声,说道:都在京中传遍了,还能有假!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早知她会做下如此不知检点的丑事,当初生下来就该溺毙了她!凌封显然是真的动了怒,骂得十分难听。
凌翊听了片刻,已然知道了个大概。
呵!难怪方才不肯透露半个字,原来竟是出了如此有辱门楣的丑事!
这便是那位童夫人的教养!
简直岂有此理!凌封想起多年经营毁于一旦,气得发了好一通火。愣着说什么,还不派人去将那个孽女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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