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离了。蒙面人正色道。再拖下去,大罗神仙都没得救!
媚娘脸上的笑容一敛。还真是啊那岂不是无药可治?
蒙面人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放心!有王妃在,你死不了!
别劳烦媚娘话还没说完呢,床前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媚娘:
这个开阳,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急躁。
她话都还没说完呢!
她一介平民,何德何能能劳烦王妃替她医治!
开阳轻功不错,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已经回了齐王府。将媚娘的情况跟齐王说了说,便派人去后院寻了他媳妇儿不言,让她帮忙问王妃要这救命的药方。
谁病了?苏瑾玥狐疑的问了一句。
不言摇了摇头。说是一个朋友。
确定是那病吗?苏瑾玥身为医者,可不敢胡乱的给人吃药。
开阳说,跟疫症很像。不言应道。开阳被叫走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消食。见他一身黑衣出门,便知道是不该她过问的事,就没有多问。
开阳回来后,她还是敏感的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气味。虽然很淡,但她还是闻到了。想到开阳的那位朋友可能是个姑娘家,不言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苏瑾玥见她神色不太对,关切的问道:可是有心事?
不言摇了摇头,故作轻松的道:奴婢没事,叫主子担心了。
苏瑾玥却从她的脉象上瞧出了一些端倪。近来可是睡不安稳,偶尔伴有心悸?
不言惊愕的抬眸,险些忘了主子是会医术的,只得如实的说了。尽管只是一句带过,可苏瑾玥还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她的担忧。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所隐瞒。开阳的性子,我多少知道一些,他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或许,你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兴许这心结就解开了。苏瑾玥道。
你就算不为自个儿的身子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长此以往的下去,身子亏得厉害不说,也会影响到肚子里这个。
不言是个不善言辞,被苏瑾玥这么一说,顿时羞愧万分。是奴婢想岔了。
苏瑾玥拍了拍她的手。再有一段时日就该临盆了,最忌讳的就是忧思过度!等见了开阳,不妨直接问他,别什么都藏在心里。
比起不语,苏瑾玥更担心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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