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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辞默了片刻,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前些天他为了牧云归的比赛出门好几趟,比赛半炷香,赶路一时辰,糟心极了。后面他实在懒得出去,还愧疚了一小会。结果,竟然可以在家里看?

牧云归同样觉得莫名其妙:“你也没问啊。”

江少辞生气,但是又说不出来,只能咬着牙去厨房,用力折磨兽骨。他回来时,随意往厢房瞥了一眼,意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南宫玄?

江少辞的脚步瞬间停住了。他站在门口,隔着一扇窗户,看到牧云归坐在自己房间,正专注地盯着南宫玄的投影。江少辞看了一会,不知道以一种什么心理,问:“比赛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独独看他?”

牧云归正在观察南宫玄的动作,隔了一会才注意到江少辞的话。她没有回头,随口道:“他不一样,需要特别关注。”

江少辞眯了眯眼睛,心中那股微妙的别扭感越发明显。南宫玄不一样?他又没长三头六臂,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了?

牧云归说完后就收回注意力,全幅心神盯着比赛。江少辞向来懒得管别人的事情,他多半是随口一问,所以牧云归也没有留意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江少辞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看起来很一般啊,哪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牧云归正看得认真,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回头,惊讶地看向外面:“你怎么还在?”

江少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站在这里,但牧云归以这么惊讶的口吻问出来,江少辞又瞬间不高兴了。江少辞轻哼了一声,说:“我又没做亏心事,怎么就不能出来了?”

牧云归觉得莫名其妙,江少辞又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牧云归扫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转身:“随你。”

江少辞被呛了一下,脸色越发不爽。他心想反正是牧云归的事,她自己不听劝,非要和南宫玄纠缠不清,谁乐意管她。江少辞抿着唇往屋里走,进门前,他回头不经意一瞥,看到牧云归坐在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宫玄。

江少辞默默咬牙,这个蠢货,蠢死她算了。江少辞冷着脸关门,合门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往牧云归的方向看去,正好扫到南宫玄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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