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韶晖面色不善地盯着诗绘,阿韵这么生气,只能是因为这个人了,她究竟做了什么,要是给不出个满意的结果,他今天就把人从宋家的布庄赶出去,“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还有袖子里的簪子是怎么回事,给爷说明白了。”不搞清楚来龙去脉,他怎么跟阿韵道歉,也不知道阿韵她究竟是误会了什么了。
诗绘从右手的衣袖中拿出一支金簪,满脸疑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跟凌姑娘说,宋少爷你是我的恩人,多亏少爷你我才能过上正常女子的生活,别的就没有了,至于这支簪子,凌姑娘好像很讨厌它的样子,我就拔下来收入衣袖中了,哦,对了,凌姑娘还问我这支簪子是哪里来的,我说跟她的一样,都是从相同的地方来的,都是在银楼里买的。”
“你还隐藏了什么没有?还有你发誓你没有骗我?”宋韶晖不太相信,单单这些小事,以阿韵的脾性,她根本不会生气的。
诗绘解释道:“宋少爷是我的恩人,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对了,我跟凌姑娘说了我第一次见宋少爷是在我的花船上,还说了你那次跟章家少爷打架的事,不知道凌姑娘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宋韶晖想了一会,最近是有流言说他跟章元炎为了争女人大打出手,难道阿韵是因为这个不开心了?他曾经跟章元炎多次打架是不假,可没有一次是为了女人打的,阿韵是不是被哪家的流言给误导?
“本少爷不为难女人,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今天骗了我,本少爷不介意为你破一次例,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放完狠话,宋韶晖就去追凌清韵了,跟章元炎打架这事,他是可以解释的。
等宋韶晖走了,再不见身影之后,诗绘从左手的衣袖中掏出那支宋韶晖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原由的簪子,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簪子,直到簪子刺破她的手心,鲜血沾染了整支簪子,她望着手中的伤痕,良久,才转身离开。
另一边宋韶晖加快步伐,赶上了凌清韵,可凌清韵一路上都没有理会他,半句话都没跟他说,到了家直接关门,将宋韶晖关在门外,晚上姚江上灯火通明又流光溢彩的晚间龙舟竞渡,谁也没有看到,汀兰水榭上的美酒佳肴,也无人理会,端午之夜,就如此遗憾收场了。
往后几日,宋韶晖是一次都没有见到凌清韵的人,他知道事情严重,却不知道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他十分无奈地看着在他家蹭吃蹭喝,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彭宿和贺少隐,想要他们二人给自己出出主意,“事情就是我方才说的那样,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我一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