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她在心间轻念一句,便主动去啄吻他的唇瓣,带着羞涩的小心试探,却被他疯狂地纠缠回来。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衣袖,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则掌着她的后腰,灼热的热度透过衣衫传入。
“爱我么?”谢玉京声音里有蛊惑味道,“我所问的,是男女之思,男女之爱,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你的心上人是谁?是顾泽芳么?”
“嗯?告诉我。”
容凤笙不说话。
她从不知道,她还可以这样地想念一个人。
想得不得了,想看见他的脸,想听他的声音,想得不得了,好像是腿上扎着滚烫的针,只能忍耐着不动一样。
人在被思念时,知或不知,已在思念者的怀里。
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含糊地低语,“你要仗着我的爱,飞扬跋扈乖戾骄纵。我想了想,这一生也就爱这么一次,我给你。”
他蓦地低叹。
他已经等待了太久,
他是一片雪花,等待着披拂在归人的肩上。
她是游方时的袈裟,是困顿中的正信。是世上最糟糕的罪人,是他毕生的因果。
“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这场大火,就是他为她印证的答案,
他一五一十地将过程告诉她。
事情做的隐秘,是他一贯的手段,又狠毒又果决。
容凤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对于这些把戏,她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兴趣,却很着迷他低低诉说的神情,仿佛在夸耀什么极大的功勋。
火烧金殿,是一箭双雕。
第一,替她解围。
第二,完成哀帝的遗愿,将尸骨焚烧成灰。
容凤笙却道,“繁衣的尸身不在棺椁之中,不知道被谁劫走了。”
谢玉京蹙眉。
“我怀疑是谢清莺。所有与繁衣有旧的,且有出入寺庙权利的人,只有谢清莺。”
除了她,不做他想。
“小姑姑为何要这么做,”
谢清莺算是谢絮的义妹,称呼一声小姑姑总是不错,
但是他们二人,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
从得知谢清莺给了容繁衣一刀之后,她就没法对她生出什么好感,是以神色有些不虞。
谢玉京却是低笑,
“我称她一声小姑姑,自然是出于礼节,都是你教我的,你忘了么。可若是你不喜欢我这样唤她,那我不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