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把这些信拿出来羞辱鱼知意,怎么就成偷东西了?她要这几张肉麻死了的纸条干什么?
班主任把三个人都带走了,挤在三班门口的围观群众一哄而散。
办公室里,徐以薇着急地为自己辩解,“老师,我没有偷东西。”
鱼知意:“那你手上的信是谁的?”
徐以薇这才发现自己紧张之下竟然没在教室里把信丢了,“我,这……”
她嗫嚅了一会儿,把信交给了班主任,“是鱼知意和洛飞阳早恋,这是情书!”
徐以薇说得理直气壮,就跟把别人拖下水能减轻她偷东西的罪名似的。
班主任老周皱着眉,看向班里第一名和新来的女孩,“你们俩怎么回事?”
鱼知意护犊子一样挡在洛飞阳身前,“老师,我们没早恋。”
老周看了信上的文字,明显不信,“都高三了还不知道轻重,你们三个,都要处分。”
鱼知意不干了,“老师,我说了我跟洛飞阳没早恋,我给洛飞阳写信,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女孩说得理所当然,竟教人无法反驳。
洛飞阳神色复杂。
身前的人明明比他还要低一个头,却总是喜欢挡在他前面,这是什么习惯?
洛飞阳不动神色地从女孩的保护圈里出来,“老师,这位同学偷翻我的课桌,私拆他人信件,作为受害者,我希望能够严肃处理。”
徐以薇在听到洛飞阳称呼她为“这位同学”的时候,一张漂亮的脸变得有些狰狞,纤长的指甲差点失控地扎进掌心。
这人是不是有病的?还是说不是个男的?学校里哪个异性见了她不是想方设法地献殷勤,恨不得做她脚边的一条狗,而洛飞阳和她同学了近两年居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老周对于自己班上这个屡次考年级第一的学生还是很宽容的,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是徐以薇做得过分了。
鱼知意回到教室后,张雯八卦地凑上来道:“老师怎么说?”
“高三了还扰乱军心,给班级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徐以薇私拆信件,我骚扰同学,我和她一人挨了一个处分,下周在年级大会上念检讨。”
张雯一头雾水,“那洛飞阳呢?洛飞阳怎么没受罚?”
女孩似乎有些奇怪,“跟他没关系呀,是我给他添麻烦了。”
张雯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这个小仙女一样的同桌,心里难受得紧,“你就不会难过的吗,今天那个情况,那么多人围观,换做任何一个给喜欢的人写情书的少女都得留下心理阴影吧。”
见鱼知意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张雯继续解释:“喜欢一个人都是会奢求回报的啊,哪有一味付出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