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太大,很快吸引了整个酒楼的注意,而其中一个被打得眼眶发青的男子认出了叶靖柔,忙求饶道:“叶大人饶命,我们只是道听途说,不是……”
叶靖柔抬腿便是一脚踩在那人背上,见旁边的人要跑,她一脚踹上那人膝盖窝,让他当众跌趴在地上,引来哄堂大笑。
叶靖柔顺势将脚下踹飞出去,在绕去他跟前,居高临下道:“区区一个四品典仪家的,就敢妄议当朝丞相、定北侯府,是觉得我将军府的枪不够利,想用你的骨头磨一磨?”
那人吓得从地上拍起来,给叶靖柔连连磕头道:“叶大人饶命,当真是道听途说,以后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叶靖柔转而去问旁边那人道:“师相与赵小侯爷如何般配?这上京城中的关系又是如何复杂,你与我说说?”
那人哪敢回叶靖柔的话,只一味地磕头求饶。
是时已有人寻了京中巡卫过来。
汤圆儿见一整队巡卫齐齐冲上二楼,立即拦在楼梯出,只给领头的看了信物,低声令道:“别动。”
领队见了信物不敢造次,只让其余巡卫依次列在楼梯上,对楼上正发生的事,视而不见。
沈慕仪早听见了各种流言蜚语,考虑到文定安在上京迟迟没有离开,为了尽量不给师柏辛带来不利影响,她想多办法压制那些空穴来风,可坊间八卦的传播速度实在太快,也根本没法制止,为此她也束手无策,已发愁多时。
今日恰遇见这么几个撞来枪口上的,沈慕仪只道他们倒霉——叶靖柔作为传闻的受害者之一,被人这样编排,她早就忍不住想要出手。
这趟叶靖柔教训这几个纨绔子弟,当是给其他明目张胆妄议朝中重臣的人一个提醒,也是让叶靖柔出口气。
待觉得痛快了,叶靖柔才放了那两人,只是这酒楼也没法待了,二人便干脆出去走走。
“多时没动拳脚,我功夫都生了。”叶靖柔看来痛快的样子,心情显然比刚才好了不少。
“这事儿瞒不住,准备怎么回去跟叶将军交代?”
“有你帮我挡在最前头,我可不怕。”叶靖柔轻叹了一声,“原本让那些巡卫上来,我直接带人闹去京卫衙门,不牵扯你,你偏护着我,亮了身份,给那班巡卫亮了身份,还不是要帮我出头?”
沈慕仪笑道:“你为表哥和长恒出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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