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糖宝对此事没什么感觉,可他若再多说一些,凭糖宝的聪慧,想看不出来都难。
阿瑾冲楚王比个拇指,“兄台,本王佩服你!”一个灭国帝王,竟敢如此下他皇兄脸面,当真是不怕死。
杨七,“楚王慎言。”
“本王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是实话,也不是实话,你如今要在京城,属于你的那份俸禄,定会由户部的人送到你府上。
可你自己不去,非得跟着大军来西梁,难不成你还想让户部的人把银钱给你送到西梁?”
顾钰起身了,“糖宝,师兄上午去军营,中午不回来,你去不去?”
“有师兄这个皇上在,我不去也没关系,你自己去吧。”今日有点冷,她不想出门,而且她有事情要找师父说。
“成。”他转头又和杨泰宝几人说,“你们几个也跟上,这是命令。”
顾钰腹诽,都陪他出去受冻吧。
杨泰宝打着扇子,“去就去,正好也让在下瞧瞧军营的威武。”
他如今脸上卡了人皮面具,并不怕被人认出来。
楚王,“荣幸之至。”
随后便有人牵来马,一个个上去出宫。
糖宝双手扒在院门上,看着他们走远,才缩回脑袋。
她跑回屋,接受完梅杏三人的拜年后,带着金煌去找白祯。
白祯正在摆弄卦盘。
他这两年虽不在京城,却每年都会把事关国运的卦象消息传回去。
“白爹,你忙完了么?”
“怎么了?”
糖宝搬个凳子坐到白祯对面,双手撑着脸,“白爹,我有点小事情想和您说。”
白祯瞧她小脸都快纠在一起了,将卦盘交给玉竹。
“何事让你愁成这样?”
“那你让玉竹哥哥先出去。”
不能让玉竹听的事,让白祯奇了,抬抬手,玉竹抱着卦盘下去。
仅这样还不行,糖宝还跑去把门关上,嘱咐外面侍卫,都退后一丈守着,然后才跑回来重新坐下。
“说吧。”
糖宝内心忐忑又犹豫,纠结片刻,还是问出口,“白爹,我为何觉得大家都在挤兑我师兄?而且,挤兑的原因还是因为我。”
白祯挑眉,聪慧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
不过又很欣慰,徒儿竟愿意和他谈心事。
“那你又可知原因?”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但是这几天,我五哥和我说了不少关于说亲的事情,说我这个年纪,若在老家都可以说亲了,并且嘱咐我,一定要招驸马,不可以嫁驸马。
再加上,我师兄越对我好,你们就越挤兑我师兄,我觉得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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