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自己呢,却偷偷在背地里好好念书,在别人都不参加的时候,偷偷的去报名科考。考的人越少,你们中榜的可能越大。”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要说她之前教训武善几人,在场学子虽然觉得有道理,可并没有其他感觉。
可是现在……不少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在这看,焉不知你们眼前的可能就是个衣冠禽兽!他们巴不得你们不参加科举,好给他让路呢。问问自己,你们要给别人当垫脚石么?”
就这样,有人回教室了。
毕竟没谁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念告示的张才见此大声嚷嚷,“你们走什么,不要听她乱讲。她说这些话,就是想让我们不要挡她的路。我们的目的,是不能让她乱男女处事的界限!”
尽管他这么说,可还是走掉一大半。
这时国子监司业出来说,“一刻钟内,不回去上课的学子,取消半年内的伙食供应。”
在场之人有不少是各地推选上来的学子,这样的学子家境贫寒者居多,少半年伙食供应,日子没法过,于是乎,又走一半。
糖宝手背后看向剩下的这些人,“不走么?”
武善,“学生便是不孝无能之辈,那公主呢?公主一介女子,身处男人间,无视纲常、女子戒律,让父母处于世人耻笑中,不也是不孝?
你又有何资格当御史?这世界终究是男人的天下,女子就应该相夫教子,退居后宅,安于一方。”
糖宝嗖地下抽出顾钰的剑,横在此人的脖子上。
在场众人不禁大喊,“公主说不过就要杀人么?”
“公主要滥杀无辜么?”
“都给本公主闭嘴!”糖宝喝道,转过头来继续,“你以为我要杀你?我怕你脏了我师兄的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武不如我,文也不如我,四书五经、兵法谋略、时政策论,我尽学个遍,永泰十二年的科举卷子,我同门四人一起考,最次是三甲。
我七岁先封郡主,再靠火中取燕国武器图纸而得封公主,八岁靠九道谏折当御史,我父母永远只会因我而骄傲。
但凡不是愚昧之人,都会叹息一声,为何没有生我这样的女儿。
说什么女子就该退居后宅?你堂堂七尺男儿,文不如我,武不如我,德不如我,孝不如我,你哪来的脸,认为你该走进朝堂,而我该退居后宅?”
武善脸红了,黑了……犹如调色盘!
“但凡要点脸的人,都说不出这话!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就该回去好好读书,争取早日超过我这个女子,来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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