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你先帮我把大食盒送去给我师兄他们,回来你们再吃。”
吩咐完,她自己提个小的,抱上两罐咖啡哼哧哼哧去听雪堂。
从宫里回来后,白祯就一直窝在书房。
直到听到糖宝的喊声,才从里头出来。
糖宝仰头,“白爹,我给你送孝敬来了。”
“怎的?不送为师去深山老林了?”
糖宝从他胳膊下钻进屋里,将食盒和咖啡放在桌上。
这才转过头说,“我又没说现在送,到底要不要送你去深山老林,要看白爹表现的。”
白祯无言。
糖宝上前拉这他到椅子上坐下,指着咖啡罐。
“这个我朋友送的,可以冲泡喝,听说加点牛乳和糖,特别香。白爹,试试?”
“为师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朋友?”
“白爹,谁还没有一点秘密呢?何必问那么多?”糖宝扒在桌上,双手撑着脸说,“就像我,从来没问过师父做无痕国师徒弟之前有没有家人,现在家人在哪里,也没有问过师父有多少田产有多少房产呀?”
白祯伸手摸摸她脑袋,“数你理最多。”又和玉竹说,“去准备一壶水,再准备些牛乳和糖来。”
“是。”
玉竹走后,糖宝又打开食盒。
“师父,你尝尝这些,可好吃了。”
白祯看一眼食盒,总觉得这些都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不适合他。
“为师待会再吃。”白祯又说,“田产、房产,为师也不记得有多少,都是紫竹他们在打理。不过一代代传下来,应该不少。你要是感兴趣,让玉竹带你去找紫竹问问便是。”
糖宝叹声气,“我还是不问了吧。”她见师父不说话,又说,“国师府的田产那得国师才能继承。谁不知道我爱财?看着那些东西,多到让人羡慕,却不属于我,那我得多难受?”
“你是在暗示为师,把那些田产赠予你?”
“错!”糖宝一下子站直了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那种觊觎别人财产的人么?”
白祯语调上扬的嗯了一声。
就听方才还义正辞严的小孩,立刻改口,“好吧,我说实话,我是在暗示师父,将来我要当国师,你选我做继承人。”
提着牛乳等物回来的玉竹,差点让她这话惊的,被门槛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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