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发现了,师父给他们几个都算过,可就是不告诉他们卦象。
“你真想知道?”
“做梦都想。师父,我能不能赚到很多很多钱,最终一枝独秀?”
她其实想问自己能赢得比赛吗?可不能明言,只好这么暗戳戳的问了。
“要真想知道呢,就回家把最新的曲子练熟悉。”
“那我现在就回家练。”糖宝收回手就往外跑,路过阿瑾的时候还拍拍他肩膀,“想让姐姐给你见同门之礼,你得努力成为我师兄,哈哈……”
最后这笑声她笑的肆意张扬。
阿瑾指指她背影,气的和白祯说,“都怪师父,你要是在京城就答应收我为徒,那我现在就是大师兄。”
白祯眼皮未抬,手一挥将他推到院里的木桩跟前。
“你既闲着没事就练武去吧,在这甚是聒噪。”
阿瑾,“……”
杨七偷笑,让你废话一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得不停练。
——
且说糖宝回到家就搬出短琴,开始练习。
她没注入内力,就是普通的琴声,婉转动听,如玉环碰撞声。
惹得门外走路之人,都驻足倾听一会。
可如此悠扬的琴声,却被一阵急呼声给打断了。
“银海,银海在家不?不得了了。”
这声音来自里正。
紧接着糖宝又听有人说,“您是怎么当的里正?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让给你搞丢了,该不会你想私吞吧?”
杨里正此刻顾不上和此人辩解,一进门就说,“银海,药材单子丢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大家重新搞一份?”
“哎呦喂!”李氏一听,就猛拍大腿,语气惊讶,“那么重要的东西咋搞丢了?那药材单子可就一份。”
那可是糖宝翻了两个月的医书搞出来的。
杨里正道,“哎,我早上还拿在手边呢,可一转眼的功夫就找不着了。我都快把家里给翻过来了,可还是没找着。”
听说这样,李氏道,“可银海今日也不在呀,他去府城了。弄那东西还得翻阅书。”
“这可咋整?”杨里正愁的不行。
陆老大媳妇等人就嚷嚷,“你这里正当的太不够格了。我不管,你把东西弄丢了,就必须想办法把东西搞出来,不然我就天天赖在你家。”
“就是,你不把这事解决了,我们都赖在你家不走了。”
一群人在杨家院里吵吵嚷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