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追着她到门外,继续吩咐,“金煌,呲她呲她,我要让她臭一个月。”
金煌的尿浇在人身上就非常臭,普通的香胰子是洗不掉的,除非用百香花配上药材煮水才能洗掉。
“知道了。”
金煌钻进马车,吓的庞弟来在马车里叫嚷个不停,“贱糖宝,你敢让狗吓我,看我回头不弄死你的狗,贱糖宝……”
听她骂糖宝,金煌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它非人,无法明白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容貌的重要性,它只知道哪里好咬咬哪里,便一口咬上庞弟来的脸。
庞弟来疼的双目大睁,“啊啊啊……”尖叫着晕过去了,血顺着她的脸滴在马车上。
就这金煌也没忘记再来一泡尿!
做好这些,它才钻出马车一口咬上马腿。
于家的小厮被打,又见马被咬伤,气的也开始放话,“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们动手,你们打我们,就是打于家的脸,都给我们等着,这事没完。”
“一群不识抬举的东西!有你们好看的!”
跟着庞弟来回来的两个小厮和一个车夫分别放完话,才拉着受伤的马离开。
糖宝抱着金煌,对那架马车撇撇嘴才进院子。
她见杨德武满脸震撼的站在院里,问,“爹,你发什么愣?”
“乖乖哟,别说你爹发愣了,就是奶奶都差点没反应过来。”李氏激动的说,“你方才踹的那几脚,当真是牛气!难怪你五哥要死要活的想去学武,就你这身手,咱们再也不担心你吃亏了。”
自从糖宝学武以来,她只见识过轻功,还第一次看到她用武功打大人。
“糖宝,你七哥也跟你一样厉害么?”梅氏问。
糖宝诚实的回答,“论轻功我七哥不如我,可要论功法七哥比我厉害。”
说起杨七,李氏等人就发现他中午没回来。
“你七哥呢?”陈氏问。
“我师父今日吃鹌鹑,七哥留在师父那吃了。”
陈氏刚想问,那你怎么回来了,要知道这两个孩子向来一起行动的,可见她哼唧唧的,就知道这是又闹小别扭了,不禁失笑。
杨德武此时终于回神,欣慰的看眼闺女。
又说,“多宝阁于家,那是卖首饰的,他家又不开酒楼,为啥要来咱家买鲥鱼苗?弟来这个丫头又怎么跑多宝阁当差去了。”
“爹,爷爷奶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糖宝仰头说,“鲥鱼不好捉,宫里皇帝都很难吃到鲥鱼。我师兄说,整个大周,也只有咱家养鲥鱼,也只有咱家有鲥鱼苗,物以稀为贵,皇帝都难吃上的东西,那些大户人家想吃更难。可咱家有这么多鲥鱼,这是一笔非常、非常、非常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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