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祯低头和糖宝说,“壁画不能留。「帝星」预言困扰大周百年。若这幅壁画和你,再被有心人利用,大周只怕要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你也将不平安。
云家的那些画,已经被为师收缴,便是刘家那副画的不像的也被毁掉,两家之人也都被警告过。你若真的喜欢这些画,他日四海升平,为师命人再给你雕刻几幅出来。”
“师父说话算话。”
“为师何时骗过你?”
“那师父拆吧。”糖宝捂着自己的心口又说,“就是小心心有点疼。”
“无妨,为师回头找大夫给你开点止痛药。”
糖宝,“……”
住持听着两人对话,冷汗漓漓。
白祯道,“本座不拆所有,只拆抱着貔貅的那副,不完整的地方,重新雕上貔貅补上便是。”
说到这份上,住持也不敢再说什么。
“玉竹带人站到一边去。”
“是。”
糖宝、玉竹、住持都站到一边,就见白祯抽出腰间软剑,飞身一跃,剑花打在壁画上,摩擦出阵阵火花。
而碎石随着剑过,一点点的落在地上。
一刻钟后,壁画被毁灭。
白祯丢下剑,冲糖宝伸手,“走吧。”
糖宝拉着师父的手蹦蹦跳跳的下山,还问,“玉竹哥哥怎么不和我们一起下来?”
“他有要事处理。”
“师父,他日你命人雕刻壁画的时候要照着我雕。”
“这是自然。”
“要雕好看一点,不可以雕我缺牙的样子。”
“你缺牙了么?”
“快缺了。”糖宝又说,“雕好看一点,我可以不篡位的。”
白祯,“……”
夕阳余晖将师徒两人的背影拉的长长的。
到山下后,师徒一行人便继续赶路。
到达县城时,大家都饿了,便去酒楼吃顿饭。
晚上他们没有立刻回山杨村,而是在县城住一晚上,次日一早一行人才坐上回山杨村的车。
还未出城,倒是和另一辆马车遇上。
“糖宝你看。”杨七指着旁边的马车说。
糖宝看过去,居然是庞弟来跪坐在马车里。当然马车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一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而庞弟来在提着茶壶给那男女倒水。
杨七的声音脆响,庞弟来看过来,见是他们兄妹,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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