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煌看眼顾钰,嗷嗷叫。
“金蜜,顾钰这小子看着还算顺眼,给他一株花也没什么,可本座不喜欢你师父的语气。”
“金煌,你不喜欢我师父的语气,你可以秋后算账,现在救我师兄要紧。”糖宝被顾钰身上的血吓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那也行。”
随即嘴巴大张,白师父和糖宝就见银锭子一个接一个的往地上掉。
白师父道,“不要银子,要解药。”
金煌嗷嗷瞪着他。
糖宝忙说,“师父,金煌说它肚子里东西太多,不知道七叶一枝花被它放在哪个角落里了。”
白师父,“……”
待它快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完,终于吐出一地的七叶一枝花。
白师父从地上捡起两株,见金煌又瞪眼说,“待顾钰醒来,银子紧你吃。”
金煌嗷嗷,这还差不多。
随后一口将地上的东西再次吞进腹中。
“师父,谁害的我师兄?”糖宝走近一点,哭着说,“我师兄看着好难过。”
尽管顾钰在睡梦状态,可因为腹中疼痛,眉心依旧紧紧的皱着。
“南疆之人。”
南疆蛊毒不外传,下蛊的一定是南疆人,可对方是受到他人指使,还是南疆本族人就不好说了。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师兄?我们一起玩,一起吃的饭,为什么我们都没事?”
白师父摸摸她脑袋,“蛊虫比任何毒素都好下,那东西可以藏在懂蛊之人的指甲里、头发上乃至身上的任何地方。
对方若有心害你,不一定要通过饮食、用水,只要碰到你,虫蛊就可以寄生在你的身上,通过你的皮肤,就能钻进你的身体里,疼痛感也犹如蚂蚁叮咬,让人轻易无法察觉。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好邪恶的东西!”糖宝厌恶的说,又问,“那我师兄怎么办呀?师父,我不想师兄有事。”
白师父道,“找到下蛊之人,你师兄便有救。”
“我去找!”糖宝狠狠擦下眼睛,就要去开门,若是让她找到人,她定是要砸爆他的狗头。
师兄那么好,他居然害师兄,真是大坏蛋!
“金蜜回来!”金煌嗷嗷的喊道,又对着白师父嗷嗷,“本座听清你的意思了,顾钰小子中了蛊虫,那玩意不就是金蚕蛊王的子孙么?金蚕蛊王还要喊本座一声爷爷呢。本座可以帮顾钰小子把那玩意搞死,但是以后你和顾钰小子要一起养本座!”
金蜜着实太废材,它可是只聪明貔貅,必须多找几个人养着自己。
“真的金煌!”糖宝倏然转身跑回来,兴奋的和白师父说,“金煌说它有办法。”
白师父眼睛一亮,不错,这可是只瑞兽!但凡天下邪恶的东西无一不是它的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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