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也分了?”
“分了,分好多遍呢,师父我本来做事就专心,现在更专心。”
白师父看眼两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尤其糖宝,眼神像是会发光,他忽起逗弄之心。
“做事专注是好事,可是为师有答应过你们,说一定会教你们么?”他慢悠悠的和杨七说,“这是糖宝私自定下让我教她,可我当时并没有回应。”
“不是吧?”杨七倏然睁大双眼,那那,那要是师父真的没回应,他不是白分这几日豆子?
白师父又说,“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想那日为师有没有答应她。”
杨七就在脑子里把那日的事情仔细过一遍,这一过,他脖子僵硬的扭向糖宝,苦哈哈的说,“糖宝,七哥想哭!”
糖宝当时说,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可师父压根没回应她。
“别哭,七哥你可是男子汉,男子汉不能哭的。”糖宝看眼白师父,和杨七说,“可我是女孩子,女孩子可以哭。”
白师父莫名觉得有点不妙。
杨七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哭啊!”糖宝一说完,双手捂脸大哭,“呜呜呜……糖宝好伤心呀……师父不疼糖宝啦,糖宝想学轻功,师父都不教,徒弟想学飞呜呜呜……师父你就答应徒弟吧,徒弟好艰难的……”
哭着哭着,手指头还露点缝,偷看一下。
外头的顾钰,手上的剑差点又刺歪。
虽说看着徒弟哭,他笑有点不厚道,可他还是想笑。
“你很艰难?和为师说说,你哪里艰难?”
白师父本以为她要卖惨,说自己没爹娘,或者以前在陆家过的艰难什么的。
谁知这丫头竟然说,“徒弟就是好艰难,奶奶对我特别好,我就想学轻功带奶奶飞报答奶奶,可是师父不答应徒弟,徒弟就不能报答奶奶,师父说徒弟艰难不艰难?”
白师父,“……”
“师父,好师父。”糖宝放下双手,又跑到他跟前,抱着他胳膊。
白师父瞥她一眼,“你不是哭了么?怎么眼角没眼泪?”
糟糕,假哭被拆穿了。
糖宝讪笑着,却振振有词的说,“没眼泪是因为,是因为我眼泪过的也很艰难,眼泪家的路不好走,它出不来。”
这话让白师父摇头失笑。
伸手在她脑门上点点,“成吧,看在你过的这么艰难的份上,为师就答应你。”
“真的呀?”糖宝眼睛一亮。
白师父轻轻颔首。
“太好咯,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