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衣长衫长相儒雅的青年走了进来,目光落到阮宁身上,先是被她的容貌惊艳了下,后又露出不屑:“姑娘想让自己的灵芝卖个好价钱,也不用这样胡说八道。”
掌柜的连忙起身,对青衣公子行了个礼:“见过少东家,少东家,您怎么过来了?”
公孙锦拍打着手中扇子,轻笑道:“手上的药材用完了,来店里取点药材,不想一来就听到了这么好笑的笑话。”
他目光是看向阮宁,轻嘲道:“姑娘不懂装懂糊弄我们就算了,若我们真信了你的话卖错了药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阮俊气得脸一黑,怒气冲冲的就要起身,阮宁拉住了他,没让他发火,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公孙锦一眼。
古人对灵芝的误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而且她也没有闲心与这人解释,没这个必要。
既然这个药铺这么不识货,灵芝她不卖了就是,反正卖虎的银子也够她用些日子了。
之所以来卖药材,是因为遇见老虎之前已经采好了,留在家里的已经够用,炮制需要时间,她嫌麻烦就拿来卖掉。
灵芝挺珍贵的,与其贱卖给这个药铺,不如留着自己用。
她就看着这个少东家傻折腾继续收购那些没了药性的灵芝,嘲笑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阮宁起身收起那两颗灵芝,对掌柜的道:“灵芝我不卖了,卖其他药材就行了,另外再帮我抓点药,备一套银针。”
方才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药铺的货架上有卖银针,这正好,可以一次性买齐了,不用跑其他地方。
阮宁这样的行径落在公孙锦和掌柜的的眼里就是心虚,不过却有些好奇阮宁买银针做什么。
公孙锦问她:“你一介女子买银针做什么?要买也是买绣花针才对呀!”
阮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打开门做生意还要问清客人的隐私吗?”
公孙锦嗤笑一声:“还是个有脾气,行,本公子懒得多问了,徐掌柜的,把这小丫头的药材都买了,哦,除了灵芝不收,其余的都收了,再把她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灵芝这种东西虽然珍贵,但他的药铺里也不是没有,且品相比阮宁的要好些,所以阮宁不卖,他也不会强求。
而且他的药铺里给的价格是县城里最好的,阮宁拿着灵芝去其他药铺,肯定卖不了合适的价格,到时候铁定会哭着回来求他买的。
“好咧!”少东家都发话了,徐掌柜的也不再墨迹,连忙麻利的把阮宁的药材分类过了称,之后再按照阮宁的口诉抓了她需要的药材,拿了套银针,算好价钱给阮宁结了账。
阮宁接过东西和银钱带上阮俊柳澈就走。
公孙锦嗤笑的看了阮宁的背影一眼:“长得倒是好看,就是说话不经大脑,不过药材名倒是背得流利,只是品种过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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