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霏拿了她剥的栗子,也就又给解释起了她们刚刚在说的话。
“昭昭的二儿子,思为,那小孩这两天在网上带头抵制一家公司。搞的声势浩大的。”
安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态度可自然了。似乎单明明和郁思为曾经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事在她眼里,早就已经是过去了的事了。
再次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了那个名字的单明明也就压下心底里的那丝奇奇怪怪的感觉,问道:“为什么呢?”
张昭昭:“他非说别人的广告物化男性,不尊重他们男人。但我觉得,那条广告拍得很有氛围感,也有记忆点。”
说起自己的这个儿子,张昭昭也是挺头疼的。
因为这孩子实在是太有个性,也太能闹腾。
张昭昭又道:“我那儿子平时就老爱上纲上线的,真要都像他这么那种显微镜看了,还有哪些东西不辱男?我们临海城不还有个乳南区含笑街道吗?他们那群一起的小孩就说我们临海城是明目张胆地含笑辱男。你说说,还有什么他们不能搞的?”
曾被郁思为搞了自己的俱乐部活动现场的安霏,深有体会,也拍了拍张昭昭的肩膀。
面对自己的老姐们和预备役小姐们,为小孩的叛逆发愁的张昭昭又接着说道:“他以前反对一下这个,抵制一下那个,那也算了。我就把这些当成是他的兴趣爱好了。但他这次号召抵制的……”
张昭昭沉默了,单明明也就沉默了。
她探究地看了看张昭昭女士,而后又看了看安霏。
看起来相当诱人的鱼子酱脆皮松板肉被端上来了。
可三人却是谁都没有先动筷子。
直到……安霏说出了那句:“思为那小孩,这次抵制的公司,和昭昭有金钱关系。”
单明明:“?”
张昭昭也很快承认道:“那家公司,是我这边领投的。不过负责那个项目的,是我手下的人。那也不是我管的业务。”
单明明:“……”
痛苦了啊。
这是真的很痛苦。
单明明虽然和郁思为才更是同龄人,但这种儿子坑妈的事,却是让她在听到之后,和张昭昭女士产生了强烈的共情。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强行把那个漂亮男孩看作是矮了她半个辈分的,小孩。
在沉痛地用手撑住额头之前,单明明还是强撑着问了一句:“他……知道这家公司和你有金钱上的……往来吗?”
张昭昭女士,一声叹息:“我那儿子,比较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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