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忽悠人的事情很多公司没少干。
丁宁对此自然又是不以为然,她进这家公司真的是抱着实习的态度,先不说考不考得上公务员,就她的人生理想就是混吃等死,怎么可能从事这种服务于大众的工作。
她的性格也不适合。
话虽这么说,但丁宁这个人还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所以在学习的时候她还是很认真。
如何熟记楼层客人的信息,如何跟进出的人员问候,如何解答客人的咨询等,她虚心请教不懂就问,很快就赢得了培训她的那个前台经理的认可。
一晃两周过去了,正在丁宁觉得这份工作还不错时,总部那边来了消息,说公司又接了一个新项目,是天府国际大厦的物业管理。
“天府国际大厦可是一家投资公司的写字楼,那楼可气派了。”一直培训丁宁的那位前台经理讲。
这位前台经理……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前台服务员,她是金利源的老员工,二十来岁,帝都人,对帝都的各种情况是门清。
这个前台服务员叫曾友爱,丁宁跟她学习的时候一度对她的名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么好记的名字是那位大人物给取的?
曾友爱说是她不认字的姥姥取的,当年不是讲究团结友爱抓生产吗,所以就给她取名友爱。
旁边另外一个前台服务员调侃,“幸好没有取名叫团结,曾团结感觉像是在骂人。”
曾友爱翻了一记白眼,“你怎么不说叫生产,这更像是骂人。”
说完,三个人站在前台忍不住大笑。
也就是这次调侃,让丁宁觉得帝都的女生比A市的女生好相处,因为她们普遍神经都大条,而且不爱生气。
神经大条且不爱生气的曾友爱跟丁宁说,“天府国际大厦里的人个个都是精英,你想搞投资的能不是精英吗,他们每天上班看的都是曲线图,玩的都是精据分析。”
“看曲线图的不是玩股票的吗?”丁宁不懂,好奇地问。
曾友爱又开始翻白眼,她很爱翻白眼,但是她翻的白眼并没有讨厌或是蔑视的意思,因为配合着她的鬼脸,她的白眼翻起来反而显得有些可爱。
“拜托,收益分析表也是曲线图。”她捏了一下丁宁的脸,“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
丁宁只好点头。
曾友爱又说道,“你知道就去年一年那家投资公司挣多少钱吗?”
“多少钱?”
“好几十个亿。”曾友爱砸了一下舌,“感觉那钱不是钱似的。”
“哇,挣这么多钱,那这种业主应该很难伺候吧?”丁宁想这种新项目公司接下来恐怕也搞呛。
有钱的主加上又是搞投资的,他们最会计算利益最大化,肯定是想用最少的钱得到最好的服务。
“难不难伺候不知道,不过他们给的物业管理费非常高,都超过行内取费标准。我们部门经理刚去开了会,总部那边很重视这个项目,筹备组今天就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