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春花和她爹娘样厚道,还指望着燕宁治病。燕夏蝉则在燕宁坚定相信她的话那刻起,就觉得她四叔是个英明神武大好人。另两个小家伙,在燕宁的糖衣炮弹下,那是爱小叔爱的不行。
这不,燕宁回来,燕秋月燕冬雪就兴高采烈跑过去:“小叔,小叔。”
燕宁笑,把手里点心给她们人包:“和姐姐起吃。”
两个小姑娘甜甜应声,咚咚咚咚跑进东厢房找燕夏蝉。
燕宁把肉和另外两包点心交给燕春花,“肉今天晚上做了,给夏蝉熬点肉粥。点心你爹娘包,还有包放你爷爷奶奶屋里去。”
“小叔你上次带回来的肉都还没吃完。”燕春花小声道。
燕宁无语了瞬,“你爷奶爹娘都没舍得吃。”
燕春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燕宁无奈,说到底都是穷闹得,所以大人连口肉都不舍得吃要省给孩子。劝是没用的,买回来也没用,会腌了熏了存起来慢慢给孩子吃,最有用的办法是挣钱,家里富裕了,也就舍得吃舍得用了。
技在手,挣钱不难,把医术学精了,大把的人捧着钱上门来。这会儿他正在努力融会贯通和重新理解学习燕家先人留下的那本手札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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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回到家,打开装细粮的罐子看,粒米都没有,整个人都愣住。上次回来,还有三四斤的模样,这才几天怎么就没了。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活儿不会干就擎等着吃,还要吃好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好吃懒做的东西。”徐大嫂拧着二儿子的耳朵,“你是给我立下什么汗马功劳了,尽会裹乱的东西。”
徐母脸色灰败,这是故意骂给她听的。老大家的对她照顾秀秀娘四个有气,能不气吗?四张嘴,每天要吃掉多少粮食。再过阵,只怕家里会闹腾的更厉害。
徐母没去问细粮被藏哪儿了,去地窖装了点粗粮,跟谁都没打招呼,便又出了门。
徐母把红薯去了皮和大白菜起煮了锅糊糊。跟之前每顿样,徐秀秀吃掉了半还多,三胞胎只吃了碗,最小的燕西林勉强吃了半碗都没有。
徐母心里咯噔了下,晚上起来看了好几次,后半夜熬不住睡死过去。第二天起来看,睡在两个兄弟中间的燕西林张脸青白青白,胸口点起伏都没有,她伸着手指头探过去,碰到冰样冷的皮肤,在鼻子口等了半晌,都没等到热气。
徐母触电般缩回手,猛推睡在最外面的徐秀秀:“西西没了。”
徐秀秀迷瞪着双眼,似没反应过来。徐母掌怕她额头上:“西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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