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现实竟然这么残酷,他不是当一个空气就是当一个婚庆工具人,还被迫听了大半夜的这样那样的声音。
许嘉海先去检查了一下苏思言的情况,走过来打开医药箱,给陈星河处理肩膀上裂开的伤口。
“不跟你开玩笑,别看苏思言的烧暂时退了,但他一直昏迷不醒,加上后面高烧还会反复,情况并不乐观,得赶紧把他转移到医院接受专业治疗。”
“还有,再过四天这儿的狂欢就会结束,那些可怜的‘货物’将会被杀死,我们必须在四天之内离开带人过来,才能把他们救下来。”
陈星河哦了一声:“那你好好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早点从这儿离开。”
许嘉海拿着消毒棉,使劲在陈星河的伤口边摁了一下:“大哥,拜托你搞清楚一点,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法医,你才是警察,解救受害人难道不是你的职责和使命吗?!”
陈星河眼神幽怨地看了许嘉海一眼:“我现在只是一个连圆房都圆不了的可怜的新郎罢了。”
许嘉海:“这也能怪我?”
陈星河:“那可不,你和床上那位要是不在这,她现在连我的孩子都该怀上了。”
许嘉海忍无可忍,给陈星河绑绑带时故意把他弄疼,看他这张嘴还能怎么浪。
“轻点,疼,”陈星河一脸无奈,“其实这个伤口本来不应该裂开的,都是她,昨天夜里非要缠着我,硬往我怀里钻,让我亲亲,亲亲,亲一口。”
“我能怎么办,我一个男人,一朵娇花,还受了伤,哪反抗得了她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我只能被迫就范。”
许嘉海:“......”
“可委屈死您了!”
苏瑶正要从洗手间出来,听见陈星河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赶忙又退了回去。
她又羞又愤地想着,她今天就呆在洗手间里别出来了吧,被他说的那样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简直丢脸死了。
陈星河转头往洗手间里看了一眼,小声对许嘉海说道:“你看看她,脸皮多厚,那样轻薄我,还不赶紧出来对我道歉。”
苏瑶听见,忍无可忍,在洗手间里找了找,抄了个卷发棒出去了,这个卷发棒是金属做的,肯定能把某个嘴贱的人一棒子打死。
还没等苏瑶下手,陈星河从善如流地从她手上接过卷发棒:“老婆,今天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我给你卷。”
说着拉着苏瑶进了洗手间,反锁上门,乖乖伸出自己的手心让她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苏瑶也没手软,狠狠在他手心打了几下,消了气:“许嘉海说的对,思言的伤情耽搁不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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