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刀一鞘硬生生逼得直哉再不敢动作,呼吸不畅的阻滞感似乎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一点点地诱发了新的隐秘的味道,对方冷淡扫视的目光齐齐加剧了那该死的兴奋感,他甚至有些憎恶那种本能、憎恶那种渴望面前人抚摸他的欲望。
他从来没有这样赤裸地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第一次就是被一把杀了他族人的刀逼到这个份上——
你微微俯下身,手指虚虚地搭在他头上,全息触感如此真实,角色情绪如此饱满,“禅院直哉你在期待什么?”
他根本无法开口反驳,“没……呜!咿唔……嗯……”捅进口腔的异物已经用力刀疼痛的地步,比起所谓有性意味的撩拨,更可以称之为折磨和惩罚。也对,本来这个女人就是跟着那两个禅院家的叛徒来的,既然要杀死他,又为什么要特地玩弄他呢?
“就这么喜欢特级咒具?兴奋到停不下来?”你眯起眼睛,“我本来很不喜欢这个塞东西的动作,但你这么喜欢……真难办啊。”
“呜唔——”禅院直哉的怒火只能靠眼睛传达,只可惜残留的泪珠和失焦的眼神大大削弱了这攻击的威力,顶多算个欲拒还迎。
你大发慈悲地收了刀鞘,他却在下一秒破口大骂。
是个教不好,学不会的注定要死掉的孩子。
刀刃又一次从大腿去划手臂、腰肢、腹部、胸口、背脊,裸露的皮肤瞬间浮现数十刀口子,他成了幅用鲜血勾勒肌肉线条的廉价促销品。
“为什……嘶——痛——”他眼眶一热,其实很不能忍痛。
你无视了他的呻吟,再没有收刀,咒术师的恢复力不差,你得下狠手才行。
“我不喜欢你之前看我的眼神,现在这样就很好,”你捏住他下巴,脆弱、可怜、迷人,“瞧见你不舒服我就舒服。”
似有似无的温度和鲜明的持续不断的疼痛,虚假的快感总是会被更粗鲁的灼烧感所覆盖,伤口的火烧和失血的冰冷又相互错杂,可禅院直哉却因为自己这幅糟糕透顶的模样而控制不住地兴奋、兴奋到至高的顶点。
“唔啊……哈……嗯!——”又是火辣辣的痛觉,却早已和诱发性器昂扬的多巴胺混合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被简单一把咒具玩弄到泄出的男人蜷缩在地板上。
你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禅院直哉?听说你是次代家主?你就这么当家主吗?”
他一言不发,再没有那些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态,“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呢?”
禅院直哉垂下他的头颅,像因刚才的事实而受到致命打击般泄了气,“我可以帮你做事。”
“论做事你可比不上它。”你抬了抬手上的刀,随手拿了杯已凉透的茶水倒在他身上,“清醒一点,次代家主。 ”
冷意刺骨,他一个寒颤:“……献上我的全部。”
“为了活命?你听过救蛇反被咬的故事吗?”
禅院直哉神色焦急了几分,似乎在寻找更好的突破口。
他无法逃离,哪怕你放手,他也已经学会反射性地跪下了。也许很多人不知道,疼痛、蜷缩、求饶、服从都是有惯性的,只要尝试一次,阴影便如附骨之疽,它最初诞生在毫不起眼的躯体应激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爬进脑子里、从此长长久久地住进去了——无法驱赶、不能驱赶。
“你再试试呢?说不定可以取悦到我?”
还残余血迹汗迹的手掌攀上了你的马丁靴,许是你嫌弃的视线过于明显,他又短暂地停了两秒,改为两根手指牵着你的裤脚,他自发性地调整角度仰头,对生命的渴望胜过了一切,“……我、我该怎么做?”
你沉默良久,久到他有些惶恐不安,才爆发出一阵大笑,“小可怜,我逗你玩的。”
你只找了个短时间最能够折磨他的法子,再对一个建模精致的俘虏动了点私刑,仅此而已。
没有多余支线、没有多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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