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手指微微缩了缩,身体往后退了退,却还是在你的步步紧逼下张开了嘴巴,你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冒出头的舌尖,绯红到浸染他整张脸庞。
你突然好奇狗卷在战斗时是不是真的能完全控制他的咒术,不然为什么他面上装得镇定,舌头却不自然地想往回缩。
“等下……”你露出稍显质疑的神情,又嫌弃他配合得不够好,擒住他肩膀,“别动。”
然后要干嘛来着?对了,截图,留好数据。
狗卷棘不知道你悄悄动用系统留下了怎样丧心病狂的照片,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往外冒热气,他的大脑、思维和咒言术都乱七八糟的,只看着突然凑近的女性面孔,懵到不知道你在对他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来着——
“我能摸一下吗?我消过毒的,不行可以用咒力隔一层。”
他瞪大了眼睛,紫色恍惚到快渗出来。
你不是变态。
重复一遍。
你不是那种性癖很生草的变态。
你只是觉得截个图对不起1w币的悬赏,况且,万一咒言术这种特殊咒术的咒纹会影响材质呢?
“我摸一下,就一下下。”
狗卷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像那个落到你手心的饭团,温热的带着湿气,却比那个感觉更软腻。
就是你们的姿势看上去有点糟糕——特别是你出于喜好给自己捏的小麦皮,在白皙的脸颊和粉调的唇瓣中夹着一根偏深的手指,探入口腔的深处,玩弄着少年咒言师的舌尖。
怎么说,你心脏不自觉地颤了颤,就好色哦。
色到你忍不住,用指腹挠了下某毫无警惕心的浑圆咒纹。
狗卷身子一震,猛地缩回舌头,飞快地用手捂住嘴巴,瞪着你的瞳孔里晕了丝若有若无水汽。
“对不起,我手贱!”你道歉永远这么迅速。
他还是气鼓鼓地瞪着你看。
你认错了半分钟,又理直气壮起来,嘴贱地想提问,“棘,咒言师的舌头都很敏感吗?”
这人缓了好半天才给你打字:[至少我是。]
他一脸认真朝你展示手机的样子,让你想起你房间里抱着棉质红心的玩偶熊:[我可以让你感受一下。]
这话说的,用哪里感受呀。你沉默不语地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心脏像是被某种未知不断地揉捏,又轻挠。
痒,好痒。
“棘。”你喊他的名字,“如果哪天我不高兴了你再这么让我消气吧。”
他没有打字,只疑惑地看着你。
你兀自笑了起来,搓乱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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