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敏锐地感知到下体已经在这种揉捏下悄悄抬了头,羞耻和愉悦的矛盾心里涨满了大脑,可是却无法控制昂扬的物体,那里明明也没有碰到、怎么就在前辈若有若无的布料磨蹭下舒服得要死。
他企图把腿并起来,遮掩那丑陋羞耻的生理反应,但对方的强硬却完全让人无法动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呼吸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哪里都难受、无处不敏感,甚至地毯的软毛都撩拨着背部和腰肢的软肉,又麻又痒。
你看他真是可怜无助极了,再不帮一把就要把自己给憋死了,便好心肠地挪开他的手,“别担心,记得呼吸。”
他莫名其妙想起之前舌头被搔挠的感觉,想到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想到门外的乙骨忧太,浑身微颤、不敢泄露半分呻吟。
该向谁求救?他真的想要人救他吗?
狗卷松开的手紧紧抓住你的衣角,意图蜷缩的身体未经你同意也不敢动弹,脆弱地袒露在空气里。
“……我原谅你了。”你终还是亲亲他的嘴角以示安慰,“乙骨走了,听不到的。”
狗卷一刹那松了口气,半落不落的眼泪滑下来,没入发丝。
你起身到沙发边,把衣服丢给他,“你可以走了,以后别再这样试探我就行。”
狗卷棘抱着衣服,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他知道你刚是真的生气,因而摸不准现在该不该真的穿上衣服走掉。
“你走吧,什么也没发生。”
些许沉默。
你摁开宿舍里的电视机,“放心,不会再逗你玩了。”
“……”
狗卷棘抿了下唇,嘴角的咒纹随之一动,他朝你靠近——跪坐在沙发上,手指紧张地攥成拳头,闭着眼睛,仰着头亲你。
想笑。
太乖了。
“什么意思呢?”
他慌里慌张,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鲣鱼干。”
你板着脸,“听不懂,你知道我听不懂。”
你就是想欺负乖小孩而已。
声音小小的,“喜欢……”
也许是咒言,他也许会给你下咒言。
“喜欢、喜欢你。”狗卷棘声音哑哑的,“我喜欢你。”
他在给他自己下咒言。
你心中一动,捏过他的脸,直直吻上去,绕着他的舌头上圆润的咒纹缠绵,吮吸他饱满红润的唇瓣,撕咬他能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连呜咽的情动声音都要吞下去。
你揽过狗卷的腰,弯着眼睛冲他笑起来,“听到了。”
狗卷趴伏在你的下方,从你的视角只看得到毛茸茸的脑袋,但快感却鲜明地从私处传递到全身,想象着咒言师的舌头正细致又缓慢地舔弄着花穴,吮吸着爱液,神经末梢雀跃在口腔稍烫的温度里,软乎乎的舌肉照顾到每一次地方,身体在啧啧水声里收缩。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你的大腿,掌心的暖意和唇舌的热度重迭交合,共同攀附上愉悦的极点。
“啊哈……!嗯、”你手抚着狗卷的脑袋,教他动作,或在抓心挠肝的滋味里猛按紧他的头,“对,就是这样、好乖、唔……”
高潮的前半截余韵里你突然想起屋外的人,虽然诓骗狗卷棘说乙骨忧太走了,但你的地图上分明在十米的位置标着这人的名字。也对,今天的八小时任务还没有完成。
你套了乌鸦的眼睛观察起来,白色上衣的人影姿势别扭地侧身蹲在你门口不远处,发丝遮住了所有表情,一动不动。
你看了两分钟也没见他有所动作,像是尊凝固了的雕像、听墙角的雕像。
以他的听力估计、听得一清二楚。
太讨厌了。
你操控着乌鸦去啄他。
他本是安静地由着这只鸟靠近,由着这只鸟半点不怕地站在他肩头啄他头发,片刻后才意识到什么似的抽出刀来。
他知道是你了。
特级咒术师的斩刀蓦地劈向黑色鸟类,视野里最后只剩一道雪亮的刀光,和乙骨忧太那张脸——宛如红眼病般的瞳孔,被咬出血色留有齿痕的下唇。
眼熟地让你回忆起诅咒师线里挣扎的他。
你重新用咒力捏了一堆奇形怪状的咒物去折腾乙骨忧太。
并非不知道在搞什么,或者是正因为猜到在搞什么,你觉得有些反胃。
好在很快,你被指腹的痒意给唤回神来。
“……”狗卷棘在你舒服的喘息里抬起头,擦了下湿漉漉到淫靡的嘴角,轻吻你的指尖,“喜欢你。”
你于是抱住他的脑袋,提高了点声音,“嗯,喜欢棘。”
TMI:因为我真的无法理解乙骨的人设,为什么可以又有里香,偏偏采访里还说也可能会喜欢别的女孩,这就是jjxx你的纯爱吗?所以我写着写着查了下jjxx的公式书,被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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