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骨血里头去,江映桥,我爱你。
他说。
自然地,诚恳的,没有一丝尴尬与做作。
江映桥没回答。
她挣脱了她的怀抱,按着他的肩头,低下头吻他,居高临下。
她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他心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得很慢。
白皙的手从白衬衫间隙穿过,贴在他发烫的皮肤上,一寸一寸,抚得也很慢。
他的心跳得却很快,她应该也是,因为她能听见她温暖急促的呼吸拂过颈间。
他想确认自己不是这张床上唯一一个热血翻滚的人,手掌从她的后腰滑进腿间去。
温热湿滑,一片狼藉。
他唇角勾起笑意,指尖恶作剧的从内裤的边缘挑进去,在泥泞里头轻轻的翻搅。
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江映桥哼了一声,脑袋倒在他肩窝里。
怎么了这是?他循着她的反应,一点点试探。
江映桥这个床上话痨居然难得的没说话,还是哼哼唧唧的,额头顶着她,腰上越绷越紧。
何牧云得到了鼓励,指尖在她腿间拨弄,手上湿滑的液体越沾越多,发出些叫人脸红的声响。
别...难受...她说,脸上发起烧。
难受就对了,他心想,手指滑到顶端的一点圆珠上,果然这女人又哼了一声。
这就对了。
灵巧的指尖只在这一处流连,轻揉慢捻。
她明显是尝到了甜头,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迎合,又握住了他的手腕。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明白,不过他也不在乎。
只要她喜欢就行。
她的反应鼓励得他愈发卖力,仔细观察,越揉越快,突然她的腿用力收紧了,有一股热流涌到他手上,顺着指缝流满了手掌。
她的脸贴着他,烫烫的。
要死了你...,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你再说一遍?谁要死了刚才?他笑问,忍不住打趣她。
去你的,不许说。
好我不说。他转过头寻找她的唇舌,手指就着水迹毫无阻碍的滑进甬道里头去。
没想到刚才那一次竟然带来这么大的反应,这样烫,这样紧,这样湿润。
他不假思索的抽刺,继续寻找能让她深陷的地方。
真是奇怪,明明他自己硬得要死,整个人都要炸了似的,可他居然还是有无限的耐心。他甚至不需要真的进去,他只要看她这样浑身发抖,热情地吻他,持续不断的小声哼哼,他就满足得要命。
只要看到她的高潮,他竟然也一样满足。
难得这就是爱么?
他懒得想明白,他早知道自己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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